又一次的深夜,又是这样的要求,风好像很喜欢这样让她尴尬又羞耻的命令,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绝对掌控。她没有反驳,拿起盆子,打开门,硬着头皮,一丝不挂的走了出去。
这一次没有撞见大东,谁也没有撞见,她回来的路上正在暗自庆幸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大东的门口,才看到那扇门,是虚掩的,她这一扭头,那扇门也微微的忽闪了一下,像是被风吹动,门口,是一个若隐若现躲开的身影。
从她的房门里照出来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此刻整个身体赤裸的清晰可辨,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刚才,门后的人,一定看的异常清楚,门后的……是,大东?
说不清是紧张还是羞臊,她赶紧端着盆闪回了屋子,关上房门,大口喘息。风调笑的看着她:“这么顺利,什么都没遇到吗?”
她闭上眼,拼命摇头,又点头:“嗯嗯,什么……都没有。”
实际上她想,大东,一定是大东,他看见了自己的样子,至少,看到了轮廓,她又是一阵心慌。
第二天早上风离开后,她起床出门,迎面撞见刚出门的大东,大东看了她一眼,便赶紧低下头,心虚一般的匆匆扭头回了房间,她也尴尬,本是想问些什么,可是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晚上洗刷,大东也躲在门里没有再出来,昏黄的灯光下,她一个人低着头刷牙,乳房依旧在左右甩动,可是却总觉得,少了一份陪伴,少了一份被窥探的兴奋感,整颗心里,空落落的。
一天,两天,一连好多天。
就像是之前她每次出房门,经常会默契的撞到迎面出来的大东一样,现在,每一次出门,都会很默契的被大东躲过。
大东的静默和躲避,让她心里痒挠挠的,胡思乱想了许多。她想,也许是大东害羞?也许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也许是大东看到了她的那副样子,嫌弃她?也许是大东本来就没喜欢过她?
是啊,自己只是一条任主人调教的母狗,又怎么能是苛求大东这样的人再多给自己一份关心呢?他终究是嫌弃自己的么?他不是说,好朋友是不会分开的吗?
也许,自己这一生,本就注定如此,没人真正的欣赏过自己,除了主人,主人欣赏的也不过是她的身子,谁叫自己那么丑呢?
所有的喜欢都是错觉,朋友也是会离开,也许只有主人的使用,才是真实的。风给她的那种心动和紧张,兴奋和满足,是没人可以替代的。每当风居高临下的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会有种整个世界都亮亮堂堂的错觉,那样的高大,那样的自信,那样的有气势,让她忍不住下跪。
而大东,长相普通,个头低矮,皮肤黝黑,为人憨实,木讷的不会言语,如果和风放在一起对比的话,可以说是毫无光彩,大东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话语和风那吐着烟圈神采飞扬的演讲,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
也许正是因为大东和她一样的灰暗,才让她觉得,他们是一类人,觉得大东对她的喜欢是真挚的。每当大东渴望又克制的目光略过她的身子的时候,她内心的温暖,都是得意的。憨厚的人,往往让人觉得踏实。
主人是她的信仰。
她按照风的要求,训练自己,剥光,一丝不挂,皱着眉头,忍着疼痛,轻咬嘴唇,把粗大的东西塞进身体里,她跪在地上,想,这身子,可一定要争气,一定要让主人喜欢,她分的清主次。
夜晚降临,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一阵的委屈,莫名的委屈,像是得到过什么东西,像是又失去了什么东西,又像是,其实什么都没得到过。本就不是她的,本就不该她得到的,本就不存在的,她有什么资格委屈。
就这样吧,她想,她本来就不该有非分只想。
直到她又一次的晚归,习惯性的没有打车,坐在了公交车上,随着车,晃啊晃的,她才突然想起来,回去的那段路,也许已经没人陪她走了。
公交车晃晃荡荡,满载的是刚刚疲惫的人群。正值盛夏,她清凉的穿着也不显得突兀,巨乳挺立,小樱桃若隐若现,车厢内的灯并不亮堂。她坐在座位上,站在她身侧的男人时不时的低头偷偷瞄一眼她露在衣服外的圆润,白皙,还有那深深的乳沟,这个角度,看的应该是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