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2)

白细点头的同一时刻,霍铮粗鲁扯开腰带,黑色耻毛中,如蟒蛇般粗长的旧物高高立起,圆硕的头上冒出丝丝淫液,抵在白细臀缝间,恨不得顶穿。

白细瞠目,“这、这……”、

霍铮哑道:“小白也有。”

懵懵懂懂,白细被剥光了身子,他的阳物半硬丰软,被霍铮火热粗糙的掌心一握,登时硬了起来直直挺立在他手里,难受地叫着铮铮、铮铮。

白净纤细的身子叠坐在霍铮身前,霍铮从后方一手抱紧他的腰,一手将两根阳物握在一起摩擦,流出的淫液沾满手心,淌在白细大腿内侧化出一片淫亮的湿滑。火热的唇舌钻入白细的耳中,在雪白的背上吮出大片红梅。

一声粗喘混着猫叫似的呻吟,浊白的液体泄在霍铮掌上,有的喷射到地面,勾出丝丝淫靡的白色。

烛火猛烈晃动,霍铮伏起身躯,摸着夜色到灶房热了一盆水,赶回房中给白细清理。

白细蜷弯半身缩在被衾里,眉梢慵懒,像只吃腻了食物的猫儿,可他是只兔子。

垂耳还露在发中,霍铮摸了摸,蹲了身子,用巾帕沾湿热水,从被中掀进为白细擦拭。

霍铮眉宇间的欲色褪去,多了几分稍显僵硬的柔情。

“铮铮,方才的事又是什么?”

白细还害羞着,周身红润,如一只煮熟的虾子。无论人或动物都有羞耻之心,那处地方他知道是不许随便给人看到的,可霍铮不仅仅看了,还……

霍铮将他狼藉的地方一点点擦干净,道:“那是最亲密之人才能一起做的事,一样只有我和你才能这么做。”

“最亲密?”

霍铮蹲在床边与白细平视,目光深邃,“小白,喜欢我吗?”

白细使劲点着脑袋,“喜欢!”他问:“铮铮喜欢我吗?”

霍铮亲了亲他的眉心,垂耳握在掌心捏了一下,又亲亲两只耳,“自然喜欢,很喜欢。”

喜欢这个人,恨不得占据他,将他血脉相互融于体内,却因喜欢,极力克制了那份原始的冲动。

冷冬呼啸降临,迎来湿绵的雨水,屋檐下串成一道道细碎晶莹珠子,落在青石板上,雨水破碎,滴滴答答。

白细换上一身翠色夹袄棉衫,脚踩素浅软靴,霍铮为他戴好绣有花纹的绒棉毡帽,长发束起一半,垂落至腰际,纤细英俏的少年郎,此刻笨拙地抬了抬手,寸步难行。

霍铮双手绕他腋下抱起掂了掂,说话时口中冒出白色雾气,问他,“冷不冷?”

白细摇头,霍铮又道:“一会儿出门寻那位长侦先生。”

马车候在大院外,他们用完早饭,白细哄劝安顿好黑珍珠,方才打了油纸伞出门。

整座大院皆由青石板铺满,雨水在石板地飞溅,积聚浅浅水坑。

霍铮接伞,白细被他展臂圈入怀,护着坐上马车。

徐行至禹城内最大的客栈一一福悦客栈,此地来往的人流密集,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白细在车厢内安然静待,霍铮入了客栈,掏出些银钱,向小二打探关于长侦先生的消息。

小二收下钱,眉开眼笑道:“长侦先生在咱们禹城,那可是有名气的人物,即便有人没见过他的面目,名字却响当当的。

霍铮问道:“他在哪?”

小二答:“你到弘扬馆,定能找到他。”

“弘扬馆?”霍铮暗自寻思,似乎他听说这个地方,不待他细究,问过小二弘扬馆的方向,从客栈打包了两份糕食,让白细在路上吃着解馋。

烟雨朦胧,霍铮在路旁停下马车,询问过路的行人,打马踏雨,寻到弘扬馆大门外,停靠下。

两座巨大石狮立在馆外两侧,威严庄仪。门柱漆红,乌木牌匾的弘扬馆三字字迹浑厚洒脱,镶有淡色金边,没有浮夸任何雕饰,无形中昭显出它的气派。

在弘扬馆对面则是另一座名为兴武院的大院,听起来像是武馆。霍铮心里有些猜测,白细跳下马车,两人一块走近弘扬馆,四面传来清亮的朗朗书声。

在院子里撑伞打扫的人看到他们进来,疾步拦住,上上下下审视他们,秀气的眉头一皱,“你们是何人?怎么一声招呼不打就进来了。”

霍铮道:“我们来寻长侦先生,他可否在馆内?”

“你们找夫子?”那人道:“夫子正在教书,你们有事要见他,得等一个时辰后。”

霍铮轻轻点头,牵起白细的衣袖子,“那就打扰了,可否有地方容我们两人歇脚。”

他举止客气,白面书生看两人不像找麻烦的,便给他们引路,穿过回廊行至后院,打开一间厢房,“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夫子课堂结束,我会给你们传话。”

白面书生又道:“你们不要乱跑,夫子不喜欢有人在馆内瞎晃悠。”

霍铮言是,待白面书生离开,白细突然笑出声,扯上霍铮的手指头,“铮铮,他好白,就像、就像面团。”

霍铮眉眼涌起淡笑,指腹在他微湿额头一抹,“你也很白,不过不像面团。”

白细抚上脸颊,“我当然不像面团,我是白兔子。”他透过丰敞的窗户朝外张望,后院栽有一小方竹,视线穿过碧青小竹林,那白面书生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收回目光,讪讪道:“铮铮,我是不是在他背后说他坏话不好呀。”

霍铮牵起白细的手让他坐下,理好被风吹乱的发,才淡声道:“小白开心就好。”

第37章 不能分开

霍铮对白细,纵容的底线越来越高。只要他高兴了,霍铮也跟着冒出愉悦的情绪来。

两人在厢房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时间一到,寒风穿堂而过,竹叶哗哗,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正往厢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