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1 / 2)

霍铮涂抹着膏油的指节抵在那已经翕动的穴口上打磨,哑声道:“都湿透了。”

说着将半截指头轻轻按了按,陷进松软紧致的穴内,膏油送入肠壁里,很快被暖化成滑溜溜的水,将菊穴打湿。

霍铮插入两根手指在穴内抽送,软滑而紧致,还会咬着他的手指吐水,用力往深处一顶,小穴将手指咬得更紧。

热汗沿着脖子淋漓落下,霍铮猛地抽出手指,与菊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穴口紧紧合闭,又微微探开,流出软滑湿润的淫液。

“铮铮进来,进来呀。”

白细早已熟知交合时怎么做,他不再满足子霍铮用舌头舔他的肉穴,他用手握住霍铮勃起的阴茎,笨拙揭开他的腰带,把翘起粗长的阴茎试着往湿软的穴口送,饱满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外,隐秘的液体沾湿了整个龟头,握在手心滑溜溜的,一下留心就蹭过臀缝。

“铮铮,铮铮……”

白细急得眼都红了,串串如珠的泪沿着脸颊滑落,霍铮喷出滚烫的气息亲吻他的泪珠,“别哭。”

说着,单手抱起白细,另一边扶着龟头,对准那啜咬着龟头的肉穴,他松开紧抱白细的手,就着坐下的姿势,饱满的龟头一点点挤入紧致的穴内,霍铮扶稳白细的腰身往下一沉,粗长如臂的阴茎尽根没入肉穴内。

“啊、铮铮,嗯嗯嗯一一”

不待白细适应,霍铮将他压在树干,胯下凶猛地往上顶,健腰狂挺,肉穴被巨茎撑到极致,穴口圆而胀满,艰难的吞吐的巨大的棒身。

他的腿无力滑落,霍铮便抱起他,边走边挺动下胯下昂扬的阴茎,片刻也不离开软滑湿热的肉穴,撑起白细,吮着红肿的乳首,直到走到一处横低的树干。

白细被放在树干上趴着,男人火热宽厚的身躯压覆在他背后,抽动的劲很大,两颗大卵袋也险些要送入肉穴里,胯部用力撞击,啪啪啪的声音持续不断。

“唔唔嗯嗯一一”

他被翻过身,霍铮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肩膀,另一条压着,继续猛烈操干,肉穴被操弄得湿软热滑,阴茎往外抽时翻带出淫亮的水,再挺入,淫水四溅开,打湿两人交合的胯部。

他们上身农物整齐,下身却在原始的交欢,伏在树干上,与潜伏在在夜色下肆煮交配的野兽无异。

渐渐地,树上淌满两人射出的液体,白细射出好几次,铃口被霍铮堵着,不让他太早泄开。

霍铮在他肩膀啜咬了一口,射出的一瞬间阴茎猛然抽出,一半射在白细翕动的穴口外,一半溅射在地面,浓厚的白浊液体覆与草叶,霍铮松开手,让白细抱紧他射在他的腹间。

长长的轻吟婉转飘散在林中深处,直至天将要亮时,才有交叠的人影出来,没入帐篷里。

第51章 含苞待放

白细被霍铮抱回帐篷休息,汗水打湿衣裳,黏在肌肤上,透出里面吮得发红的印子。他伸开腿,腿下还有些地方未来得及擦干净,有的白液留在圆润的脚趾上,霍铮抹去,让他躺好。

打开行囊,霍铮取出新的衣裳,拨开白细的衣服,用旧衣物沾着水,抬起他的腿搭在肩膀,沿那带有液迹的部位仔细清理。握在手掌的脚心有些凉,霍铮把他两只脚搓暖,塞入被褥中。

白细换好干爽的衣物后,霍铮才开始迅速整理自己狼狈的一身,他腰腹的痕液将衣服染得半湿,脱去后没扔掉,视若珍宝的收整好。

天幕现出鱼肚白,灰蒙蒙的天色,丝丝凉风漏进帐内,风中挟有冰凉的水滴,恐怕会有一场春雨到来。

霍铮拉紧帐篷,进入被中将白细拥在怀里,侧身亲吻他的额发,“睡一会儿。”

白细迷迷糊糊应他,身心餍足后眼皮都撑不开,乖软窝在霍铮胸前,轻轻贴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消片刻,轻细的鼾声响起,在霍铮的拍抚下入了甜梦。

一早果然有雨,春雷惊起,雨水细密如织,仿佛一张巨大的网把整座麋鹿山覆罩,天地间连成一片苍茫。饶是如此,山里的鸟兽们纷纷迎来狂欢,它们尽情的躲在茂盛的树草下、石缝里求偶交配,挥发出浓烈的气味,顺着飘摇的密雨春风,化在山间每一处角落,群兽亢奋,鸣叫此起彼伏。

先生观雨势浓密,让所有的学生留在帐篷内避雨,吃些带来的粮食饱腹,待雨势消弱后,再乘车回去。有人兴致忽起,成群结伴执起伞,到四周领略春雨下的山景。

因这场雨的到来,白细便可多歇一会儿。

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帐篷顶上,好似一首美妙的催眠乐曲,他枕在霍铮结实的臂上,长睫安静垂落,白净的面颊染有一层淡淡红晕。

霍铮并未有扰他之心,却耐不住怀中的人如此美好,薄唇缓慢凑近,沿着白细的眉眉毛亲吻,眼皮沾上一点点濡湿,亲他秀挺的鼻尖,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唇含住轻吮一口。

心爱之人躺在身下,很少有男人会坐怀不乱。

霍铮本欲偷点香,克制着离开白细的唇,对方忽然睁眼,眸光湿亮迷离,润泽过后的唇瓣如鲜软多汁,霍铮目光渐暗,嘴唇微动,继续低头去亲,让白细慢慢感受这个缠绵的亲吻。

“唔,铮铮,嗯~”

软软的声音唤醒霍铮差点把持不稳的心智,白细眉眼饱含着情,或许是经历过昨夜彻底的合欢,他的模样又长开些许,清澈纯净的眼眸点缀出几分妩媚的春色,波光流转间有着不自知的勾人欲味。

青涩的花苞,沾上欲望的血,总归要浇灌成一朵艳丽清绝的花,白细含苞绽放,这些变化与成长都是霍铮给他的。

“铮铮,你怎么不说话啦?”

白细依恋地环紧霍铮的脖子,温厚的掌心覆在他腰后暗揉。

霍铮问:“身子可还疼?”

“不疼。”

白细弯起眼眸,他想到昨天深夜在林中发生的事,如一只偷了腥的猫,赖在霍铮怀里翻腾打滚,长长的乌发缠绕在霍铮指尖,有的则与霍铮的头发相结。

“我好喜欢和铮铮那样做。”他凝视霍铮的眼神热切而羞涩,“以后每天都做可好呀?”

“自然……不行。”霍铮为他梳理头发,嗓子有点紧,“纵欲过多易伤身体。”

“噢……”白细遗憾道:“那三日一次?”

将房中密事明晃晃摆在嘴边,热枕地议论何时来一次,霍铮脸热,自是有点难为情不好开口,只道:“顺其自然便可。”

雨势渐弱,白细心里惦记着昨天救下的那只仙鹿,他与霍铮商量,想过去看看它是否还在。

猎场不许人随意进入,霍铮找到长侦先生,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他,先生得知白细救下仙鹿,欣慰不已,亲自领他们进了猎场,寻到地方,仙鹿却不见踪影,想来是已经离开了。

长侦先生在路上询问白细昨天进行施救时的过程,白细一一告知,回到帐篷外,先生来了一句,‘孺子可教也’,欣然离去,让大家收拾好行囊准备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