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通话(1 / 2)

蓝调洗罪 摔落1122 2046 字 14天前

在到家的两个小时后,我又试了八次追踪咒,我咆哮着把几本记事本从桌子上扫下去。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红耳朵非常平静的说。五彩缤纷的光芒就像远处的霓虹灯得闪烁,在一双小小的眼窝里闪闪发光。“梅格和他有更深的牵绊,而你和梅格的血缘关系不够让你更像她。”

我在地下室里踱来踱去,消耗着本就没剩多少的精力。沮丧的情绪在我身上燃烧。这不是一段很长的路,五步,转身,五步,转身。这是一个潮湿的混凝土房间,有三面墙放了工作台,我在上面安装了廉价的金属架。工作台和上面的架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仪器、试剂和炼金术的各种材料,该有各种手稿和笔记本。

房间中央的一张长桌子现在被一块帆布覆盖着,实验室另一端的地板上用红油漆喷着一个完美的圆圈。几次不同方法的追踪尝试的残骸散落在圆圈周围的地板上,而最近失败的道具仍在圆圈里。

“它们中的一个应该向我反应出点东西。”我告诉红耳朵。“可能不能完全确定格雷文的位置,但至少能找到他的正确方向。”

“假如他死了,那样的话,你做的就只能是白费力气。”

“他还没死。”我说。“剥皮行者想要交易。”

“啊哈,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剥皮行者是多么的诚信吗?”

“他还活着,至少让我们先继续这个假设。”

不知怎么的,他看起来很疑惑。“为什么?”

因为梅格需要他平安,我的心里的一个角落静静的陈述着。“因为我以前在学校学到的东西对这种情况都不是特别有用。”我说。“不管是谁躲在幕后,都在利用那个剥皮行者和厄琳娜·古铁雷斯,如果我找到了格雷文,就找到了剥皮行者和厄琳娜,然后我可以开始寻找线索,直到我让整件事情变得一团糟。”

“是的。”他语气艰难的说。“你认为你需要花的时间会小于期限吗?剥皮行者可能会做一些类似于……你不喜欢想的事。”

“我想我已经想通一些事了。”

“真的吗?”

“我一直想把它打出来,但它的防卫太好了,而且快得让人骂街。”

“它是一个半神般的不朽者,当然很强大。”

我摆摆手。“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一直在试图让自己承担攻击任务,但这并不是唯一选择。下次我再看到它时,我要开始在它身上扔一些障碍物,让它绊一下,慢一点,让和我在一起的人得到一个真正的攻击机会。”

“这可能会有用……”红耳朵迟疑的说。

“终于有一点值得笑一笑的了。”

“如果它是一个只知道在暴力能量攻击到面前的时候保护自己的白痴的话。”红耳朵接着说,如果我没有再说话。“我几乎确定这和你使用追踪咒一样有用,它可能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不受束缚,可能性很大。”

“你真会安慰人。”

红耳朵抬头看着我。“我想你这不是在夸我。”

我用铅笔上的橡皮戳了戳他的脑袋。“我没想到你懂得这么多。”

红耳朵抗议的飞了起来。“别碰我的头,这是我最宝贵的财产。如果你在这个大陆有白人之前就生活在这里,只有苹果大的脑袋不会是问题,你会知道很多。”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你说剥皮行者是半神吗?”

“你用的是英语单词,这并不能准确的描述它们。大多数剥皮行者是人类,至少在曾经的某个时刻是人,它们是有力量的、危险的,通常是精神病患者,但也是人。他们是祖先传授给贪婪的人类传统技能的继承者。纳格罗西。”

“剥皮行者的先祖。”

“没错,纳格罗西才是货真价实的。”红耳朵说,他那幼稚的声音变得严肃了。“根据一些原住民的传说,当剥皮行者第一次教人类祝福方式时,它们最早是神圣的民众和众神的使者,连接在神和人之间。”

“使者?就像天使?”

“我不了解天使,堕落的亦然。”红鼻子说。“但我知道并不是所有骑自行车的人都是快递员,有时候快递员也会开背着箱子的四轮车。最早的信使应该听众神的,和圣民们一起离人间,但有一些没有,它们腐蚀了圣民的力量。”

我将信将疑。红耳朵的信息是道听途说的,这意味着它可能被时间和几代人的复述所扭曲。现在可能没有任何方法能知道客观事实了,但在美国南部这样的口头转述的传统社会中,这种传说的数量惊人的保持着基本的健全。“什么时候发生的?”

“这里的皮肤黝黑的人通常不像你们白人这样看待时间,我觉得他们更聪明。我可以假设发生在我出生之前,也许一千千年,大概吧。”

成千上万年的生存经历意味着成千上万条积累的经验。这意味着它聪明且凶猛。如果不是老剥皮行者还能过来惹事。我把这个怪物在我的危险程度表上升级了,从“非常强悍”到“见鬼的几乎不可能的强悍”。

但格雷文还在它手里,所以一切都没有改变。

“难道没有什么好办法吗?”我问。。

“不,我知道的有限。”

我抓着头皮,把我弄得一团糟的的东西清理了一半。我在离开的前停了一下,想到了一个问题。“红耳朵。”

“怎么?”

“当一个巫师被另一个巫师谋杀时,却没有人用魔法,你怎么看?”

“那个人是白痴吗?”

“是个老滑头。”我说。

“不理性。巫师一开始就不那么稳定。”

考虑到我最近的身后,我几乎无法与他争辩。“这意味着一些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