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恍然大悟。
大主教沉声道:“这段时间内,这几位少爷不管提出任何要求,读卡尼都必须办成。奥格斯歌城的少爷似乎没传说中那般平庸,而朱庇特城地庞培少爷也没我们所知地那样跋扈,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伺候一个聪明的贵族总比伺候一百头蠢猪要来得费神吃力。”
塔梅廊城除了摆设有充满神话色彩的“圣歌拉尔水杯”的耶里格教堂,还有许多引人入胜的景点名胜,像分割城市的亚瑟多瑙河,这条河也是红色玛瑙平原的母亲河,但出名的并不是亚瑟多瑙河本身。而是河上地“夜蔷薇大船”。蔷薇,在史诗大陆第一强国白蔷薇皇朝中是当之无愧的国花。只是到了神圣帝国,便成了妓女的代名词,例如帝国内澳梅科城最负盛名的妓女品种“白蔷薇”,而塔梅廊城的“夜蔷薇”也是让无数男人神魂颠倒地尤物之一。
换上一身普通人服饰地尼禄蹑手蹑脚来到奥古斯丁房间,关上门神秘兮兮道:“奥古斯丁,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正在翻阅五十四张使徒扑克牌的奥古斯丁头也不抬道:“是亚瑟多瑙河吧?”
尼禄找到知己一般一把握住奥古斯丁地手,激动道:“不愧是传闻两岁就夺去澳狄斯亲王女儿的奥古斯丁少爷,在脉代奥拉的这两年多时间可把我憋坏了。”
奥古斯丁瞥了眼不过十四岁的庞培继承人,道:“你十一岁的时候就糟蹋了帝都的某位名媛?”
尼禄如女人一般精致的脸庞浮现一抹羞赧,咕哝道:“这有啥稀奇的,在朱庇特城,十一岁还没破处的贵族少爷可是会被嘲笑致死的。我知道几个有皇室血统的家伙在九岁的时候就玩弄过起码两位数的女人,虽然我也很好奇当时他们有没有那个功能,但***里都是这么流传的,你要是个不懂得女人身体构造的处男,哪怕你是位王子,都进不了我们那个小***。”
奥古斯丁嘲讽道:“尼禄少爷一定在这种***里如鱼得水吧,整天到晚讨论着某位名媛千金的胸部如何丰满醉人,某位伯爵夫人的屁股是怎样的雪嫩肥硕,又或者哪个家族中的小姐到了十岁了应该可以采撷了再大些就没那种纯洁味道了?”
尼禄也不羞恼,玩味道:“奥古斯丁少爷,您怎么如此熟悉我们***的规则?”
奥古斯丁耸耸肩,收拾那副扑克牌道:“猜的。”
尼禄失望道:“你不去?我可是耗费了足足一大杯口水才劝服了约克那头犟牛,这可比我当年背诵《马里兰之歌》来骗取塔伯兰家族女孩的初吻还要费劲。”
奥古斯丁神情一动,抬头露出个会意笑容,道:“为什么不去?”
三个少年脱去教袍走出读卡尼神学院,吩咐护殿骑士和神学院人员都不要跟随,只留下一个披上斗篷笼罩于黑袍中的迪米特暗中尾随,一只吸血鬼到了领主级别在暗黑中可以隐藏气息便完全如正常人类,除非是教父伊耶塔这个级别的魔法师才能够起疑
口袋里装有大把金币的尼禄似乎因为有机会开销而格外兴奋,望着塔梅廊城内的各色女人,像一个渊博学者微笑道:“早期拜占奥和梵特兰蒂冈两大教廷都坚定不移地反对非婚性行为和性关系,甚至认为这应该与抢劫、谋杀同罪,是染得最黑的道德罪恶,别说是我们脉代奥拉这样的苦修隐士,每一个信徒必须在宗教节期中禁欲,而各种大小宗教节日加起来有273天!”
奥古斯丁也知道虽然到如今已经不再如以前苛刻,但一年中仍有134天不被允许发生性行为,哪怕你是国王或者贵族也不能例外,起码教廷规定是如此,遵守与否,就要看信徒的虔诚程度,不过奥古斯丁还真没听说有哪个皇帝国王这样严格遵守教廷的规定。
做贼一般的约克走在奥古斯丁和尼禄身后,小声嘀咕道:“圣徒阿乐翰说过,独身者在天堂中的地位,远远高于在即使最美满的婚姻中没有婚外性交的人,所以梵特兰蒂冈要坚持用童贞的斧头去砍伐婚姻的森林。”
尼禄邪恶笑道:“约克,拜占奥教廷有我们梵特兰蒂冈没有的唯生殖论、反快乐论和兽性论,你知道遗精也是其中一种性罪恶吗?虽然处罚比较轻,但也得背诵7遍祈祷文和斋戒7天,约克,要是按照这样算,你可就要一年中都吃不上一顿小牛肉晚餐了。”
面红耳赤的约克掐住尼禄的脖子,似乎想要把这个口无遮拦的贵族少爷嘴巴彻底堵上。
让约克松口气的是身旁的奥古斯丁少爷并没有流露出半点不屑神情,相反,这个砸过他一拳的贵族继承人很善解人意地说了句在约克耳朵中无疑是天籁的话语:“我也差不多。”
如释重负的约克并没有看到两位贵族少爷之间嘴角同时勾起一个默契的弧度。
这位单纯的魔法天才,也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被身旁两个贵族死党拉下水,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贵族式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