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浅娆这才发觉自己对风袖从来没怀疑过，一直认为风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万万没想到风袖竟然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亏她还认为风袖一直以来对自己是真的好。

“所以从开始你接近我的目的便是因为那个人的吩咐？我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女帝对浅娆的行踪了如指掌，现在想来，这不无风袖的功劳，自己走到哪儿，总会被找到。

风袖倒是并不否认，大大方方承认，“是。”

只是在承认的刹那眼神之中有些失落。

这丫头到底还是愿意相信他背叛了她吧。若是站在这个位置的人是洛水寒毫无疑问，这丫头绝对不会怀疑。

至少，即便是疑惑很快就会选择相信他。

看到浅娆的眼神和这样的表情，风袖倒是舒了口气，这样一来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就会更心安理得了吧。

曾经实际上风袖并没有背叛过浅娆。

若是那个时候浅娆选择的是他，他也不会走到今日。

不过……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现在并不需要了解太多，只需要按照自己的心情行事便是。

浅娆盯着风袖，那双眼眶越来越红，带着怒意，“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