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山除了黄山和庐山,还有什么?”
“雁荡山”,意卉没有翻过叁山,也理解不了悬在土地隆起处的响亮头牌的来头在何处,黄山和庐山确实声明远洋,但穷峰险峻缩化在白纸黑字上,不过就是几笔几化的小事,确实可以在字里翻山越岭,不过她的想象里不够,想不出黄山险峻,庐山陡峭。印象最深的偏偏是雁荡山,兴许因为名字讨巧,两个好听的不想干的字眼组合在一起,到是能让人在脑子里多攀岩上一段路程。她看雁荡二字,想的是咋咋唬唬的燕子跳高,羽毛像巴掌一样在树枝上扇呼,毛绒绒的黑色羽翼缠在绿油油的树叶上,尾巴一翘一翘地在枝丫上荡秋千。
现代汉语文学太过难背,往耳朵里塞堵得慌,嚼在嘴里像木屑塞牙,看在眼里眼睛卡顿,眼皮弹跳,好不容易越过险阻跑进脑袋里的,不过寥寥几个字。
意卉放弃,把红皮书网桌子上一丢,叫嚷着不背了。
“背”,延川翻开书本,易错易忘知识点都被他划线标红,辛辛苦苦地工作,编织好一道一道填空题,坑坑洼洼地像小陷阱,就等着小狐狸一脚踩空,尾巴也被捕兽夹夹住。
“不背。”,意卉回嘴。
“不背我就要换方法让你背了。”,一级陷阱坍塌,但他有更过分的后手计划。
她撅起嘴不说话,喉咙咽动好几下,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什么方法。”
“去床上趴好。”
她扭扭捏捏,但好歹遵从指令。
“自己念”
她念书,他把她姿势摆的规整,腰部下压,强迫臀部高抬,双腿和胳膊都分开,她的脸掉落下去,离书本更近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