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淞:“要不……你也让我碰碰?”
陈七月:“……”
她索性闭着眼睛,不说话。
“就碰一下,行不行?”
孟寒淞的声音又在黑暗中响起,陈七月有点欲哭无泪。这人,怎么废话这么多?难道,还非要让她点头说行吗?
突然,一直温热的手掌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腰侧流连,继而向上。陈七月整个人瞬间就僵了。
她今晚洗过澡后穿的是孟寒淞的t恤,这会儿宽松的衣服却恰好方便了男人作乱,手掌抚过的地方带起一身颤栗。
“小吗?”陈七月喏喏开口。
在某些部位上,女生和男生一样,都有自己的执着。
半晌,孟寒淞都没有说话,只专心丈量。
说好的就碰一下呢?
陈七月有点难受,颤巍巍的开口:“孟寒淞……”
孟寒淞:“还行。”
???
就只是还行?!
孟寒淞到底说话还是算话的,碰过之后,就将小姑娘的衣服拉了下来,将人揽在怀里,睡觉。单纯的,盖着被子睡觉。
可能是因为折腾的太晚了,陈七月没一会儿也沉沉的睡过去了。这一晚,她睡得不太踏实,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里面一直有个大棒子在屁股后头追她,她一路狂奔,气喘吁吁。
——
第二天,天光大亮。
陈七月是被门外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陈七月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
好困,还想睡,不想动……
“应该是外卖到了。”孟寒淞赤着脚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套了件松松垮垮的浴袍,有水滴顺着下巴的线条滑下来,滑过喉结和一片白皙的胸口。
陈七月:“……”
这一大清早的美男出。浴图,真的让人有些吃不消啊。
“起来洗漱,吃早饭了。”孟寒淞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水珠,一边转身去楼下开门。
陈七月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往洗手间走去。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还挂着重重的黑眼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刷完牙,在洗手间里翻腾了半天,陈七月也没有找到自己昨晚用过的毛巾。她探着身子往浴室里膘了一眼,就看到了被随手丢在浴盆边上的毛巾。
陈七月迷蒙着眼睛拿起毛巾,手上传来湿哒哒黏糊糊的触感,她微微一愣。
!!!
有了昨晚的经验,她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急忙扔开手中的毛巾,转身冲出卧室。
“孟寒淞,你流氓!”
陈七月哒哒哒几步就下了楼梯,却站在楼梯的转角处愣住了。
客厅的正中央站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头发花白,拄着拐杖,正抬头朝她看过来。
!!!
旋即,老人就抄起手里的龙头拐杖,就敲在了孟寒淞的身上。伴随着狠狠的一拐杖,还有老人中气十足的一嗓子:“小兔崽子!畜生!”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孟寒淞:湿哒哒黏糊糊?
陈七月:你不要脸!
孟寒淞:我用个沐浴乳怎么就还不要脸了?
陈七月:……
我觉得小七月和寒淞哥哥还没到给的份上,
第60章 、凶不凶 …
虽然时隔多年, 但陈七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人,孟寒淞的爷爷,她外公的至交,国学大师孟维之。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瞬间瞪大眼睛,逃一样的转身跑上了楼。
这下完蛋了!
陈七月“嘭——”的一声关上门,将自己锁在卧室里,想死的心都有了。大概没有比她更糟糕的见长辈现场了吧,不知道孟爷爷会怎么看她, 但印象一定很糟糕没错了。想起自己下楼时吼得那一嗓子,陈七月闭了闭眼, 这回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到底还有长辈在楼下, 总这么躲在屋子里也太不礼貌了。陈七月赶紧洗了把脸,利索的套上衣服, 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硬着头皮下了楼。
孟老已经收了手,正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 瞪着站在眼前的孟寒淞, 龙头拐杖“嗒嗒”点着地板:“小兔崽子!给我跪下!”
孟寒淞笑得轻痞, 双手揣在浴袍的兜里:“爷爷,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搞封建残余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