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师命!”孙老医生说了一句,朝荀智友一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师傅您老人家请到我的休息场所,我们再好好商谈拜师学艺的事情。”
万分无语的荀智友索性不再开口,摇了摇头,朝着门外走去。片刻之后,荀智友和孙老医生都换掉身上的防护服,一起朝孙老医生的休息场所走去。
走没几步,孙老医生又凑上来,低声问道:“师傅,听说您现在不敢离开医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荀智友没有回答孙老医生的话,而是无奈的看着孙老医生,“拜托,您老人家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师傅,我真的……”
“不行!”不等荀智友把话说完,孙老医生就摇头打断他,“师傅,您一定要收下我这徒弟。我知道那些针灸术,都是您的独门绝技,您不愿意外传。我也不奢求太多,只求您把续命针灸术传授给我。那可是我前师门的独门绝技,我不希望看到它在我手里失传。”
“我……”看到孙老医生这么一个老中医,非要缠着自己做师傅,荀智友深感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轻轻摇头,“孙老医生,我……”
“师傅!”荀智友还是刚开口,孙老医生就打断了他。
“拜托,别叫我师傅,算我求您了!”荀智友才三十出头,被这么个七老八十的人一口一个‘师傅’叫着,他别提多别扭,恨不得直接跪下来,求这孙老医生别那么称呼了。
“不行,您一定要做我的师傅!”孙老医生却是坚持不懈,大有不把荀智友的针灸术学到手,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最后荀智友被孙老先生一口一个师傅叫得烦了,忍不住生气的摆手,“孙老医生,您就别这么叫了,我是绝不会收徒弟的!您要是再叫医生师傅,别说学针灸术了,以后我施展针灸术,您连旁观都别想了!”
“啊!师……”孙老医生叫了一半,连忙捂住嘴,改口说道:“小兄弟,求求你啦,我这辈子,什么都不爱,就是想多学一些中医的精髓。只要你肯把那些针灸术教给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时候两人刚好走到了孙老医生休息室的房门口。孙老医生快步走进屋里,打开他那木质药箱上面的铜锁,小心翼翼从里面取出一本油纸包裹的书籍递给荀智友,“小兄弟,这本《伤寒杂病论》手抄本,是我珍藏了半辈子的唯一宝贝了。只要你肯把那些针灸术交给我,我就双手奉送。”
不等荀智友开口拒绝,孙老医生又把手缩了回去,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和那手抄本一起递给荀智友,“哦,对了,这里还有一套我花高价收购到的明朝御医用的银针,一共三百六十口,也全部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