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清楚,”秦子赢喘着粗气,不依不饶,就是要欺负他,“到底是哪里舒服?”
想看身下人泪眼朦胧向自己求饶的样子。
锦瑟被他欺负到了极点,细碎的哼鸣不住地从鼻腔飘出来,他眼泪汪汪的,小口张了又张,就是说不出来,也不愿再向秦子赢讨饶,肯定会被他欺负地更厉害,便抬起头封住秦子赢的嘴,叫他再问。
秦子赢细不可查地微微一笑,便见了好就收下,与他唇舌相交起来,不再追问。
这晚两人都累的大汗淋漓,锦瑟终于撑不住,昏睡了过去,睡着前嘴里还喃喃着“不要了,求求你”。
秦子赢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不禁轻勾唇角,一扫月前的阴霾,心里没由来的舒畅起来。
第二天日上叁竿,锦瑟才睡醒,撑着手坐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床上混乱不堪,他想起昨晚做的各种事,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
老鸨子带人进来他的房间,笑的满脸起皱,谄媚道:“锦瑟呀,爹爹真是没看错你,是个会来事的。”叁个小厮排着序在他桌上放下叁个托盘,老鸨招呼他过来,“这些都是秦大公子今早派人送来的,你快来看看,喜不喜欢。”
锦瑟看过去,一托盘胭脂水粉,一托盘金银首饰,还有一个托盘里盛着一件水蓝色的衣服。听到是秦子赢送的,他刚刚散去绯红的脸又滚烫了起来。
老鸨见他面色含春,
上赶着说道:“秦大公子可真不愧是奉天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出手如此阔绰。你这才伺候他一个晚上,他就给你送来这么多东西,可得再接再厉,好生伺候着。”不光是锦瑟,他也能从中落到不少好处。
起床后沐浴清洗,锦瑟躺在浴盆里,看着自己身上的点点樱红,再次不可遏制地脸红起来。回忆起自己昨晚做的种种,羞耻不堪,可是他不后悔,他必须要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出浴后,锦瑟穿上秦子赢送来的衣服,上面没有什么花纹,就是一水儿的蓝色,像天空一样的蓝,素净得很。
不多时,莺歌来房里找他,看到锦瑟穿这身新衣服,上前摸了摸料子,稀奇地问这是不是锦官城的云罗锦。
锦瑟摇摇头说不知道,他对这些布料并不了解。
“大抵是云罗锦没错了,可真是顶富贵的,一出手就是价值百两的云罗锦衣。”莺歌摸着锦瑟的衣袖羡慕道,转头看到桌上另外两个托盘,惊呼道:“绮梦阁的首饰,若仙居的水粉?”
“什么?”锦瑟一脸迷惑。他不知道莺歌都是怎么认得的,他对这些姑娘用的东西一窍也不通。
不过倒也是了,宝月楼里的小倌都是按照女人打扮的,因为那些有钱老爷们喜欢。莺歌在这里待得久,许是一一熟知了这些东西。锦瑟其实很不明白,喜欢女人为何不直接去找女人,反而要把这些男子打扮成女人,圈禁在这里承欢于他们。
“这些东西,怎么着也要上百两银子呀!”莺歌走过去,放下胭脂水粉又拿起金镯子,端在手上惊叹道。
“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吧。”
锦瑟看他像小孩子捧着心爱的玩具似的,羡慕别人有而自己无,不禁莞尔。
“啊?”莺歌睁大眼睛,仿佛听错了。
锦瑟笑了笑,重复一遍道:“你都拿去吧。”他不喜欢这些姑娘家的东西,又用不上。
“……真的可以都送我吗?”莺歌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留一些?”
“真的,跟我还这般客气做什么。”锦瑟再次向他确认道,叫他放心收下。
莺歌惊喜地笑靥如花,连连谢他,又道秦子赢待他真好,叫人好生羡慕。
锦瑟自嘲地笑了笑,没有接话。待他好?待他好还会将他送来这里?
转眼到晚上,推门进来的依旧是秦子赢,锦瑟喜出望外,原本坐着的他起身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