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样的首肯,秦子赢怎能忍耐?便毫无顾虑地逼进了后穴,缓缓挺腰抽送起来。
锦瑟本该害怕他触碰自己的后庭,那撕裂的痛感,无论再过多少年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可那灼热的东西贴着他,他的身体极度想要他进来,被他占有,被他灼烧。锦瑟知道自己坏了,之前对他有反应,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他也是男人,有这样的情欲很正常,可自己方才反压了他,却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了那种事,心甘情愿地归顺于他,同他沉沦……并没有受到威胁压迫,也不是刻意讨好,或是别的什么,是他内心深处的自愿。
秦子赢只是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他便晕晕乎乎一整日,飘然不知所以。锦瑟很害怕,他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是镜花水月,秦子赢布了一个温柔的骗局,他若是当真了,再一次掉下悬崖,那便真的是万劫不复了,可他又着实能感受到秦子赢的真心实意,他也无法自拔的越陷越深,两相折磨下,他惟有拼命克制,可情爱之事岂会由人?他又行动的太晚了,这份压制多年的情丝早在他心里破土重生,肆意生长,盘踞错落了。
“弄疼了?”胸前感受到一阵濡湿,秦子赢一手覆上了锦瑟的圆臀,低声问道。
锦瑟趴在他怀里,枕在他肩头,喉咙滚了滚,忍不住吸了鼻子:“没有,睡吧。”
“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我怎么睡得着?”
秦子赢皱着眉。其实男人窝在他怀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一滴一滴地掉着眼泪,就连回答他的声音都极度克制着,强装镇定,可他就是心烦意也乱。
“你不是卯时叁刻就要动身了吗?再不睡就睡不了多久了。”锦瑟埋在他胸前,闷闷道。
“你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他是半点也不懂。表面上清清冷冷,装作毫不在意,却清楚地记着他几时几刻出发,秦子赢被他磨得越发没了脾气,吐了一口气,大手移到锦瑟腰上环着,拇指轻轻摩挲两下他微微鼓起的肚子,闭上眼睛睡了。
锦瑟在黑暗中睁了一会儿眼睛,眉头微凝,滚了一颗泪珠下来,并不是有什么委屈,而是终于认了。他这样那样的心思,秦子赢是半点也不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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