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颖丽看着手中这份关于农场铁矿储量的调查文件,心中深深震惊。张青石当初选定这个项目,果然并非只是为了农业。在这个农场底下,有着储量惊人的铁矿石。如果这些铁矿石一旦开采,那么这个农场,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铁矿。
夏婉玉将文件拿回来放在自己包里,笑着说:“这下你放心了吧?过两天我去一趟首都,做一些事情。这个文件现在谁也不能告诉,这是一笔财富,但是我想要得到,也并不容易。”
王颖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夏婉玉理了一下鬓边的秀发,有些云淡风轻说:“沈国强已经找过我,给我施压让我不管这件事情,可是看着郝仁住在看守所,我真能放手不管?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手段,呵呵。”
王颖丽没说话,她看着曾经的对手如今站在这样的高位上,而她却只能住在康平路,做一个所谓的国企领导,将自己亲手养大的大德集团都给弄丢了。自己面对我入狱时的无奈,到夏婉玉的面前,却被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就好像是这不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一样。事实上,这在夏婉玉的眼前,的确不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差距,由衷的差距。王颖丽默默叹息,说了一句:“婉玉,你对他真的挺好。”
夏婉玉没有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问:“孙晓青怎么回事?去什么地方了?”
王颖丽将事情经过说出来,夏婉玉听的连连蹙眉,最后呵呵一笑,对王颖丽说:“巧合?姻缘?还是孽缘?”
“呵呵,人家当初对你不薄?你就别这么刻薄了。”说到这件事情,王颖丽有些生气。
夏婉玉站了起来,说:“我不刻薄。如果我是孙晓青,我嫁给郝仁,我得了绝症,我绝对不会一个人去面对,我只会告诉郝仁,让他和我一起承担。”说到这里,夏婉玉转过身问王颖丽:“这不才是真正的夫妻吗?”
王颖丽摇了摇头说:“我不会告诉他,我也会像孙晓青一样离开。”
同一个爱人,心中只有自己和只有爱人,这分明是两个极端。
……
夏婉玉当天晚上回到佘山,第二天在教堂听张玲讲了一节课,实际上,我被抓了之后,唯有张玲最为淡定。她依旧每天都在教堂中上课,帮助人。她在大德里面有股份,大德变为国企的时候,需要她签署一份合约,她签了。但是她的股份却变成以教堂为名义的股份。至于我那百分之二十在大德中的股份,早已经在那场变革中被拿走,变成国有股份。
今天,张玲讲的这节课叫做愿上帝宽恕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