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拿着红缨枪,不用我说,蹭的一下就蹿出去,老三的身影极快,不到片刻就出现在一个人的身后,红缨枪往前一送,并沒有直接要他的姓命,而是一枪打在他的太阳穴上,横着将人打倒在地,身后传來的异动让前面的三个人同时转过头,看到手持红缨枪的老三后。
他们明显一惊,但是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让他们立马拿出随身带着的匕首,要跟老三缠斗,可是凶狠的老三一枪下去,直接贯穿他们的手腕,他们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老三欺身上前,迎面踹翻一个人,旋即枪头一挑,直接将另一个人给挑起來,摔在地上,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要摔出來,这招式若是放到京戏中,那定能博得个满堂彩。
四个人,老三只用了不到三分钟,老三将他们的皮带抽掉,将他们绑了,让他们跪在码头前,跪成一列,我从暗中走出來,提着那袋子钱,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红彤彤的钞票,脸上带着我自己都不懂的笑容,因为这五百万,就是我兄弟的命。
我走上前,看着这几个人。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钱说:“哥几个來的挺早。”
他们都低着头沒有说话。
我一把将手中的钱丢到空中,红彤彤的钞票纷纷扬扬飘落下來,落在他们的头上,落在地上,落在水中。
在钞票雨中,他们跪在地上,如同即将执行死刑的囚犯一样。
……
在向北风的剧本中,这是一场有关杀人与被杀的阴谋。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实,他杀了姜霄吗,错,姜霄不是他杀的,是那几个杀手杀的,可是这四个人今天晚上走这一遭,断然不会有回路,而这些人又是谁杀的,是我杀的。
向北风已经想到我被警察带走时的场景,他如昨天晚上一样,站在高楼上端着一杯红酒,警备区的一个中队,已经在附近准备好,向北风晃着手中的红酒,脸上的笑容依旧邪恶。
他的妻子安娜出现在他的身后,给他披上一件衣裳,从后面抱上他,安娜是一个很贴心的女人,这也是向北风选择她的原因,向北风抚摸着安娜光滑的手,心中更加踌躇满志,安娜却将他手中的红酒拿走,放到一旁,向北风有些不解,安娜却对他说:“亲爱的,你从今天起,能不能不喝酒。”
“为什么。”向北风不解的问。
安娜犹豫了一下,冲到向北风的怀中,看着向北风的眼睛,用脸感受着他略微有些长的胡茬说:“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个父亲。”
安娜的话,让向北风怔在原地,他缓过神來之后,激动的抱着安娜问:“真的吗。”
这个善良的美国女人点了点头,对他说:“是的。”
向北风一激动,一把将安娜抱起來。
安娜尖叫了一声,向北风又将她放下來。
向北风低头吻上自己的妻子,安娜的双颊绯红。
激动过后,他看着灯光璀璨的上海,忽然感觉今天晚上,是他迈向人生成功大门的重要一夜——
ps:颈椎疼的要命,伤不起,今天的第三更,沒有保障,天啊,为什么我的颈椎非要在这两天疼,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