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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木木跟周阳离婚后,我才知道因为这件事产生两个意外,我试图联系木木,却发现我能跟木木联系的方式基本已经中断,很意外,但跟孙有波发疯发狂后又继续卑微的离开一样,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到这时,我才真正的明白为什么木木的父亲会突然妥协孙有波活着的事实,是我给人家台阶吗,不是,我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一只虾米而已,真正让他妥协的,恐怕是木木,或者是木木的未來。
孙有波是否活着,我是否满意,人家不在意,人家在意的只不过是木木的未來而已,木木跟周阳的一切,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结婚离婚,双方又沒有损失什么,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民政局上多个离婚的档案而已,可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多少有点不能接受,我一直都在期待着不搀和木木的事,我想要自己的宁静生活,可现在木木真的从我的世界中消失,我却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夜晚我独自坐在窗前拿瓶酒,就着点花生米喝酒,喝的醉醺醺的,马晓丹拿來条毯子披在我身上,坐在我身边看着眼前的景色,我沒有说话,将手中的酒杯递给她,马晓丹眉头一皱说:“我戒酒,不喝了。”
我沒说话,转手就要自己喝一杯,马晓丹毫无征兆的将酒杯从我手中拿走,仰脖将酒杯里的酒喝完,喝完又到一杯喝下去,我笑着说:“你不是说你戒酒了。”
马晓丹沒说话,脸蛋红扑扑的看着我,她对我说:“你在自责,你在良心不安。”
我双臂往前伸展,身上的毯子掉下去,吐出口浊气,沒有说话。
马晓丹又给自己倒一杯酒,端在手中,手指在酒杯上划弄着说:“孙晓青走了,你感觉自己失去一切,夏婉玉怀孕了,你诚惶诚恐,跟王颖丽发生关系,你心中不安,现在夏婉玉带着张玲走了,你又感觉愧疚,好不容易终于能有个看清楚自己的机会,皇甫木心却又失去联系,郝仁,你累吗。”
我沒说话,马晓丹将酒杯放在地下,头枕在膝盖上面说:“孙晓青走,不是因为你的错,你自己也知道是她要走的,夏婉玉怀孕,你沒必要诚惶诚恐,因为她自己也愿意给你生个孩子,跟王颖丽发生关系,你更不需心中不安,因为她的身心早已寂寞,至于张玲,其实你可以愧疚,因为你跟婉玉欠她很多,郝仁,你总是要求自己太多,总是强求自己太多,所以你总是感觉心中不安,心里不舒服,可是你仔细想想,如果你沒有从孙晓青离开的痛苦中自拔出來,那么现在的你又会是什么样,人生就是顺其自然,总会有受伤或者被伤的人,孙晓青给予你希望,却也将你伤个透彻,这就好像是她在你心中铸造一座大山,却亲手将这座大山炸毁,放轻松,简单活着,感情是相互的,命运是相交的,既然缘分至此,那就简单去面对这一切,沒必要悲伤,更沒必要因为自己影响皇甫木心而惶惶不安,人生就是个相互影响的过程,你忘记当初我是怎么影响你的吗。”
马晓丹的一番话,让我怔在原地。
她抬起双手在我的面前构架出一个长方形,对我说:“爱上什么人,遇到什么人,看过什么书,听过什么音乐,了解过什么故事,享受过什么阳光,经历过多少苦难,仰望过多少人,贪图过多少荣华,这一切,构成我们变幻莫测的人生。”
她吐出口浊气,将酒杯里的酒喝完,将头深深埋在双腿间,慢慢说道:“那是个下午,天空中的阳光很刺眼,我从学校回來,走了二十多里山路,腿脚很疼,手里带着给他买的老馋嘴饼干,回到家里,还沒进屋,他就冲出來将我拽到屋里,将门闩插上,抱着我说我是他的女儿,我什么都要听他的,我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珠,感觉到不对劲,就要往外面跑,可他却拽着我,将我摁倒在床上,脱下我的校服,脱下我的裤子,用手分开我的双腿,强行要我的身体,那感觉很疼,我哭着挣扎,可她却锁住我的双手,用衣服塞到我的嘴里,不让我乱叫,这就是我父亲对我做的事,你说人生是不是很变幻莫测,让人压抑到不能呼吸。”
我转头看着马晓丹,想要伸手去抱她。
马晓丹却往后缩着说:“别管我,我坐会儿就好。”
我沒有说话,隔着窗户将那瓶酒丢出去,酒精只能让人沉醉,让人忘却现实的苦涩与压抑,可现实永远是现实,摆在眼前逃不开,除非死,不然别无他选,我跟马晓丹并肩坐在落地窗前的地上,许久之后马晓丹对我说:“郝仁,我想离开你。”——
ps:现在在郑州,今天会补上昨天的更新,馒头的每个月交稿是二十号,这个月馒头必须要交二十万字,下面几天馒头会疯狂码字,攒稿子的同时多更新回报大家,感谢每一位支持馒头的亲们,希望馒头这次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