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向北风从人民大道离开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赶到关押刘计洋的一个看守所里,在看守所里见到了面容憔悴的刘计洋,刘计洋见到是向北风后,当即就要转身离开,向北风却递上一支烟,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刘计洋并沒有接向北风递过來的烟,而是平静的坐在那里。
向北风说:“我想要收购夏天集团,你负隅顽抗是沒用的。”
刘计洋沒有说话,向北风继续说:“我不是來和你谈收购的价格的,即便你不同意,我也会让你同意,在看守所里伪造一起自杀多简单想必你也知道,你只不过是郝仁的一个马前卒,弄死你简单不过,你要是不信咱尽可试试,这里有份合同,你要是签了,什么事儿都沒有,我还能放你出去,你要是不签,结果你想想也明白,当然,我不会逼迫你的,你要是让我好办事儿,以后夏天地产的总经理还是你來当,董事长嘛,自然是我。”
说着,向北风轻飘飘吐出一个烟圈,笑着说:“跟我斗,下场很惨。”
刘计洋纹丝不动,待向北风说完之后,站起來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你斗卑劣下贱,道不同不相为谋,人与畜生终究不是一个境界,你且笑且珍惜吧,呵呵呵。”
刘计洋的笑容十分睿智,看的向北风压根痒痒。
一旁的安娜见向北风要动怒,赶紧制止了向北风,拖着向北风离开会见室,安慰向北风冷静一下,这件事不能这么高傲的去让他做,要给他一个台阶下,向北风眉头一皱,安娜说:“你在外面等一会儿,你唱红脸,我唱白脸。”
向北风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大加赞赏安娜的聪明机智。
十分钟后,安娜从会见室里出來,合同上面有刘计洋的签字,向北风正在外面抽烟,看到合同上的签字,眼珠子差点掉下來,震惊无比的问:“你怎么做到的。”
安娜揽着向北风的胳膊说:“其实他也沒有多强硬,只不过是需要个台阶下而已,刚才你已经给他说的那么明白了,他不签行吗。”
向北风深吸一口烟,拿着合同哈哈大笑。
接下來的几天,向北风分别拜访了姜孟与吴欣瑜,在拜访姜孟的时候最好说话,在吴欣瑜面前遇到了负隅顽抗,最后还是安娜出面摆平,几天之后夏天集团彻底易主,前两天新闻上闹的沸沸扬扬的时间也被官媒出面遮盖,刘计洋被人从看守所里放出來。
他出來的那一天,姜孟与吴欣瑜赶來接他,坐上姜孟开着的雷克萨斯上,刘计洋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姜孟与吴欣瑜,三个人同时点了点头,众志成城,夏天公司就这么易主了,但公司的原本配置并不变,依旧是分三个事业部,由他们三个负责,但其责任法人则变成了向北风,他也如愿以偿的坐进了公司里最大的那间办公室,看着办公室墙上挂着的陈丹青画作,抽着桌子上雪茄盒里放着的古巴雪茄,向北风眼神里突兀的出现一丝迷惘。
胜利來的太突然,让他沒有丝毫的喜悦感,反而在坐在办公室里后,有种淡淡的悲伤,安娜给他端來一杯茶,向北风拉着安娜的手,让安娜坐在自己的怀里,仰头看着安娜的面庞,一下子抱住安娜,埋首在安娜的怀中,安娜沒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向北风。
每个男人都会遇到一个能让他冲到怀里撒娇的女人,无论这个男人是好是坏。
……
就在两人沉寂在短暂的温存中时,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推开,兰仁义手里提着一把西瓜刀朝着向北风就冲进來,身后跟着保安与姜孟等人,根本沒有人能拦住他,兰仁义來势汹汹,看样子是想要了向北风的小命,向北风临危不乱,脱离安娜的怀抱,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叫道:“不要够來。”
兰仁义才不管这些,提着刀就砍。
向北风本身实力不弱,但奈何兰仁义手上有刀,而且打架这回事儿,拼的就是狠,谁狠谁不要命,谁就牛逼,兰仁义一刀将向北风面前的花瓶砍碎,飞身上前,一刀捅向向北风。
说时迟那时快,向北风身后的安娜眼看刀锋要捅到向北风的身上,立马一把将向北风推开,刀锋冲向安娜,二十厘米长的西瓜刀捅入安娜的身上,正中心口,安娜的眼睛一白,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紧随其后的姜孟一下子就愣了,如果安娜要是死了,那不岂是真亦假时假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