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对木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木木才八岁,现在想想,木木才感觉姑姑说这句话的意思,依稀记得,也就是在木木八岁时候,姑姑嫁给一个男人,然后移居澳大利亚离开了自己,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现在的姑丈,转眼间十多年过去,当年花容月貌的姑姑,也变的如同一个垂暮的老人。
太阳光照耀在姑姑的脸上,木木坐在椅子上看着姑姑脸上斑驳的皱纹,露出开心的笑容,她的牙齿很洁白。
“木子,笑啥。”姑姑收起手中的书,看了木木一眼。
木木摇头,说:“沒啥,就是想笑。”
姑姑沉吟了一会儿,对木木说:“想笑就对了,比你前几天愁眉苦脸的好。”
“姑姑。”木木撒娇般叫道。
这时菲佣拿來一个电话,贴耳告诉木木的姑姑,木木的姑姑接听电话后,只说了一句话:“我是。”
随后就是良久的沉默,然后木木的姑姑说了一句:“好。”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木木睁大了眼睛看着姑姑问:“谁呀。”
木木的姑姑抬起已经有些模糊的双眼看着天边的残阳,十分平静的说:“他。”
木木知道姑姑口中所说的那个他,就是当年姑姑的恋人,那个让姑姑尝过百般滋味的人,木木心思玲珑,怎会不明白当年姑姑为什么要离开中国千里迢迢來到澳洲,她怎会不明白姑姑当年为何非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这一切,都是姑姑的那个他,造的孽,依稀记得,那个时候的姑姑已经三十多岁,而那个他才刚满二十,想错十岁,他锐气十足,她成熟漂亮,多方面的原因,最终沒有走到一起。
可就是最不可能伤到姑姑的他,却将姑姑伤的透彻。
“什么事呀。”木木试探姓的问道。
姑姑轻声笑笑,看着木木说:“木子,这件事说來,与你有关。”
“跟我有什么关系。”木木脸一红。
姑姑轻声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起过的不,他还在燕京,在纪委做一个小组长。”
……
赵永新的确是个牛人,他将烟头丢到地上后,就从兜里拿出手机,按了两下后打通一个号码,将事情告诉对方后就挂断电话,然后赵永新点上一支烟,慢条斯理的抽着说:“等着瞧吧,他们三个绝对不会死,他们三个要是敢死,我就让那些人偿命,包括陆芳,妈的。”
我与顾漫大眼瞪小眼,都不明白这里面是怎么回事。
可等到了晚上之后,几个警察上门将三个访民送上门,尽管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外伤,但看的出來他们沒有受到多少伤害,看着他们三个,我与顾漫大眼瞪小眼不明白这里面是怎么回事儿,可更让我们感觉惊奇的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紧咬牙关的新闻口突然松口,几个声称自己是新华社记者的人要來采访三个访民。
面对记者的录音笔,三个访民声泪俱下控诉煤矿的作为,我跟顾漫都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唯有赵永新点上一支烟,站在一旁看着新华社的记者采访三个访民,他的眼睛里带着一股捉摸不透的耐人寻味,原本危机的情况來了一个华丽大转身,只要这件事情曝光出去,陆芳必然成为众矢之的,只要舆论一边倒,陆芳倒台指曰可待。
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曰历,发现今天是十二月八号,距离十二月十二号,只剩下四天了。
我走到赵永新的跟前,丢给他一支烟说:“你打电话到底通知的谁,你不会在海里有关系吧。”
“逑。”赵永新骂了一句,沒解释——
ps:这几天更新不好意思,馒头遇到太多变故,这些变故不一而足,希望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