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要让我奶奶知道了,我爸那边,既然他不关心,也少说为妙,我不担心我爸,我就怕王妈一个没忍住......”
“嗯,这个我知道,”
姜宁远点头,望着她又道:
“只是,顾暖,你现在跟闻人大少,估计......”
“我知道怎么做。”
顾暖苦涩的笑了下,深深的望了姜宁远一眼:
“恒远,就拜托给你了。”
“别说见外的话,毕竟我也姓姜美,姑奶奶跟我爷爷是堂兄妹,姑奶奶的父亲跟我爷爷的父亲可是亲兄弟。”
姜宁远笑着说:
“一百多年前还是一家人呢。”
顾暖听他这样说,也忍不住笑了下,然后才转身走出书房去。
她的房间在楼上,走廊尽头的那一间,房间不大,胜在转角是弧形,窗户很大,视野宽敞。
门是虚掩着的,她推门进去,闻人臻正坐在他床头,手里翻着的,正是她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泰戈尔诗集》。
见她进来,他把手里的书放下,抬眸凝望着她,一时间俩人都没有说话。
而他的眼眸,布满血丝,想来这几天没怎么休息好。
也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就悄声无息的收购了恒远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一跃成为大股东,能不累么?
最终,还是他先开的口:
“你想在娘家住几天?”
我想从今以后一直住在娘家,顾暖心说。
可这样的话,她到底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不可能,而形势逼人,闻人臻绝对不允许她这样任性。
“我想住半个月,”
她想了想说。
“不行,太久了。”
闻人臻一口就否决了她的话。
“反正哪里住都是住,我住涴花溪跟住臻园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