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两次潮吹,却没有真正的东西插进来,那是可以想象的难受,和她一同承受煎熬的还有阿福,他的皮肤上是到处可见的汗滴,脖子上的青筋也已经根根爆起,徐乔相信,只要火候再大一点,血液绝对会喷射出来。
人应该忠于自己的身体,她想着,她想要阿福,就像他也想要她一般。
于是她将身上的人搂的更紧,也不管自己的身体已经沾染上汗液。小巧白皙的脚掌,慢慢的攀上阿福的脊背,像是向上攀爬的藤蔓一样向上生长,而阿福就是给予她营养的那片黑土地,她需要依附他才可以活下去。
一寸一寸地上移然后到达背部的脊椎骨,在对方的轻颤中,她死死地踩了下去,并且绕着那根凸起的骨头打转。
阿福如何受得了,当即就趴在徐乔的身上,难以承受的快感使他的牙齿都开始打颤,气息粗的宛如一头耕地的牛,半晌,他问徐乔:“可以吗?”
在白天徐乔和阿福相思,夜晚的时候惦念,最终通过交媾的地方碰面,他如同弃暗投明的逃亡者一样,回到了属于他的西街,他问这里的主,“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是从银河而来,靠近徐乔,与星辉融为一体,然后和徐乔一同沦陷,
这样的人,徐乔怎么可能拒绝。
在得到徐乔的首肯之后,阿福稍稍支起自己的身子,看着身下一丝不挂,如同赤裸献祭的羔羊般地将自己的肉体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徐乔。
阿福同样的也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在淡淡地不甚明了的灯光下,淡黄色的肌肤与精悍的筋骨结合在一起,是与徐乔窈窕柔和的曲线完全不一样的美感。和身下纯洁赤裸的白皙肌肤交连在一起,是充满野性的对比,每一处都藏着嗜血贪婪的味道。
阿福开始运动起来,带着几分克制,却是不容拒绝,还没运动几下,粘稠的蜜浆就已经源源不断的分泌着,浸湿的男人的耻毛,把它蹭的油光发凉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乔总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经流到了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她心中愈发的害臊与羞耻,就连身子也开始发热,恶性循环般地,她越羞耻,流的水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