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傻眼了吧?”阚飞喝的高兴,也不管符不符合逻辑张嘴就来,“干爹这根熟透了,里面有条硬筋儿,你那小鸡子毛还没张齐呢稀稀拉拉的,现在就频繁使用它影响它发育。”
薛里来懂得举一反三,他的确聪明:“是里头那根筋会畸形吗??”
胡诌八扯的阚飞顿了顿后,继续塞“家伙”提裤子,大言不惭的附和薛里来:“对头,没错,你说的一点没错——你没听人说吗?你小时候留长指甲,等长大了就好劈,小时候不留,长大就牢固。”
“我信你的干爹!”薛里来坐着都开始摇晃,明显酒精上头。
“啪嗒”,一盒软中华顺着阚飞的裤兜挤了出来,薛里来特欠儿,伸胳膊就把那包没开封的烟捏起来撕开包装,溜须拍马的赶紧给阚飞上了一支烟,气的阚飞这个肝疼,他一直憋着没舍得抽,寻思搁兜里揣两天嘚瑟嘚瑟,这死孩子这个手欠。
行呀,儿子给点烟,老子就受着吧!
接着,在酒精刺激下来了烟瘾的薛里来顺着烟盒又抽出一支烟,动作特熟练的歪脖子搓着火机就鼓捣起来。
阚飞眼睛都瞪直了,不是他抠,非常时期就得非常选择,他要有钱,他比谁都大方。
心疼,一根烟好几块呢!
凶巴巴地扯嗓子吆喝上:“儿子,这烟酒啥的以后都少沾,你正长身体的功夫,搞多了影响你发育,不想你裤裆里那根到时候给你丢脸,就消停消停。”
薛里来眼睛一眯,笑得像个奸诈小人:“一根,一根,就这一根干爹,嘿嘿…”
这算歪打正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