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拖长的尾音完全说明薛印对阚飞的猜忌,以他的智商他不可能想不到这前因后果,但他还是像似故意在自欺欺人一样把话问出口,“怎么会在你这里?”
阚飞想随便扯个谎把话带过去,但转念又一想这都早晚的事儿,怕就怕连累了薛里来,其实这事儿正应该由薛里来出头给他们引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嘿嘿……”谦卑有礼,笑的连后牙槽都露了出来,“你觉着呢大宝儿?”
棺材脸抽搐,薛印当真膈应阚飞的油嘴滑舌。阚飞是薛里来干爹的事实令薛印难以接受,他的面部表情更是难以维持平和。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阚飞说啥都得死马当活马医,特乖,不用薛印问,自己就站他跟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大宝儿,你先听我说,你说咱俩有缘不有缘?你记得年前你出差给薛里来那小子寻了个家政男保姆不?嘿嘿嘿嘿……不才,那家伙就是我嘿嘿嘿……”
所以呢?
所以就他妈的一个星期,你就把我儿子给“抢”去了?
“你有什么企图?”再一次置身此间,薛印快速巡视,一眼就瞧见了旮旯里趴窝的脚印儿身下的那一窝狗崽子……
这都是什么事儿?
连狗崽子都一窝了?
“我能有啥企图?”阚飞皱眉,薛印的冰淡与默然令他不痛快。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能有啥目的?我他妈的跟你儿子特投缘,挺稀罕那小子的,我能有啥目的?要不是年前给你家对门老太太修下水道,我都不知道你就是薛里来那小子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