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哥哥,林海东他做到了,对薛印照顾的无微不至。只是,只有他自己心里面清楚,他没拿自己当薛印的哥哥,他拿着自己当薛印的男人。而薛印是他的小媳妇儿。
林海东披星戴月的赶回来,一进屋一股子寒气跟随他席卷而入,他怕凉到薛印,在门口站了五分钟才进屋。
然后他给薛印打了一盆热水泡脚,自己则趁着这会儿把新买来的床单被罩给套上:“我这人也有些小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一般不会再碰,这地方卖的东西倒是喜庆,大红大绿的,薛印,被罩就这一个了,待会你盖这新的,我盖床单就成。”
薛印没言语,他倒是没有多想其他,就是自从阚飞无故消失了之后,他变得有些孤僻。人前还照样,人后就变了个人,他谁也不想理,也不想别人理他。
铺好了床,林海东下炕,搬过马扎子搁薛印脚盆儿前坐下,然后放下身架,伸手握上没在水盆里的薛印的一只有些浮肿的脚搓洗起来:“别跟哥不好意思,你现在不方便,你说你自己能弯下腰来挠泥儿吗?”林海东一张嘴就堵住了薛印口中的话,男人舒展眉头,笑看着薛印与其打趣。
这算是林海东第一次与薛印近距离的接触,也不枉费他这么久以来对薛印的维稳,才使得薛印渐渐的对他没了戒心。
温热的大掌握住薛印的脚掌,温柔的,一下下搓洗着,薛印的脚很白,触手肌肤也滑的要命。很快,林海东的手指就摸上了薛印的脚弓轻轻按压,试图缓解薛印腿脚一天的血液不畅。
然后是另外一只脚,林海东的手法很好,足底按摩揉的薛印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脚盆儿里的水都凉透了,;林海东仍旧坐在火炕下的马扎子上给薛印按着足底。
直至薛印歪倒进被垛上睡了过去,林海东才收了动作,起身把洗脚水倒掉,又洗了毛巾给薛印擦脸擦脖子。
见薛印睡得熟,他又有正当的理由,便轻手轻脚的给薛印解着衬衫的扣子,现在天凉,薛印里面还穿了一件跨栏背心样式的保暖背心,虽然贴身但并不紧绷,能让他高高隆起的肚子得到最好的呼吸。
林海东有些走神,他觉得薛印简直太“美”了,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时时刻刻都在诱惑着他。
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会是多少资深男同想要得到的尤物?
如果有了这样的伴侣,是不是就少了许多阻碍?
情难自制地伸手抚上薛印的肚子,柔软的一颗软球,那里头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