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于嘛,怎么能拿彼此的生命开玩笑。
雪天路滑,最易出危险!
缓慢减速,车窗也跟着关合,一切又恢复平静。只是薛印这一路上都没有在搭理边上的阚飞。
阚飞心里面打鼓,薛印为何不高兴他清楚的很,他这一路上也没吭声是有原因的,在跟自己做着思想斗争,是坦白啊还是从宽啊还是抗拒啊从严啊······
车子开回家门口已经五经半夜了,透过遮挡严密的窗帘依稀可以辨别,家中的房间基本都点着灯,不知道孩子们睡没睡下。
车厢中的俩个人都格外的沉寂,这个时间段似乎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无声。
良久,从回来的路上就开始做着心理建设的阚飞开了口,他既忐忑又忍不住想笑的对着板着一张棺材脸的薛印招供:“薛印,我跟你说实话,但你得先答应我免我死罪!”
薛印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理他,开车门子就要下车。阚飞急,伸胳膊一把攥住薛印的手腕子喊出来:“那天晚上的是我不是万力文!”
薛印的身子很明显的在听完阚飞喊完这句话后一颤,阚飞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不停,不知道薛印得怎么审判他呢。
该来的还是会来!
疾风骤雨的一拳在接近阚飞鼻梁骨的那一刻化成了掌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