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连夜检查工作怎么着?不放心我的工作效率是不?还得亲自看看。”阚飞跟在薛印的屁股后面嘟嘟囔囔,转着弯弯的想要在薛印的面前邀功,嚷嚷着他快被他姑娘儿子骑大马给骑死了,这一大天的唾沫星子横飞,杀死他多少脑神经啊。
“累?”进屋、关门、回身,薛印在灯下挑眉问他,阚飞嘿嘿点着头,没转过来这个弯,直接入了薛印的道,“才一天你就累了?”
“······呃”嘴巴嘿成一个“o”型的阚飞笑不出来了,立马闭紧嘴巴,心道坏菜了,他入道了!
“回美国养猫玩去吧,那不累。”不咸不淡的口吻,从薛印的表情里也瞧不出这人到底哪里不满,可这小语言实在是挺敢进的,除非是傻子,否则是个人都听出弦外之音了。
“回啥回啊,你说啥呢大宝儿,我家在这根在这儿,老婆孩子的都在这我往哪回啊我嘿嘿嘿······”谄媚,紧忙小碎步跟上来,那也不忘回手把房门给拧上,一转脸,眉眼间尽是奸情!
薛印到一点也不避着阚飞,站在衣柜前大肆地翻着内衣裤,语调仍旧不咸不淡的:“嗯,不过我得更正下你说的话,孩儿倒是在这儿,老婆可没在这儿!”
“大宝儿······”粗咧咧的男人也有铁汉柔情的一面,见状,阚飞赶紧俩步跨前,搁薛印的身后展臂抱住身前的爱人,在那儿轻轻晃动,不着痕迹地摩擦了俩下,“你别老拿话磕碜我,都我错了成吗?嘿嘿嘿······”唔,娘的,好像来感觉了······
薛印没空扯阚飞,伸手就把黏在他背上男人给推了开,拿着从衣柜抽屉里找出来的白色内裤走回床边,一屁股坐下去,当着阚飞的面儿就换起来。
心术不正的阚飞瞧得眼珠子直冒冒,赶紧血乎的伸手遮住自己的狗眼睛,咋咋呼呼的嚷着:“唉呀妈呀唉呀妈呀干啥呢,大半夜的色诱我呢······”
虽是这么说的,可阚飞还是经不住薛印诱惑的把五根手指头分开缝,然后俩灯泡似的大眼珠子可劲往薛印的下盘张望。
再把那邪恶的眼神从薛印腿下在扫上来,正对上薛印那双暗夜里炯炯发亮的眼,心咯噔一下子,久违了感觉,慎人的目光。
接着,阚飞就瞧见了薛印那半面被金豹挠出了血淋子的脸颊,让这男人看起来既诱人又好笑的,特滑稽。
突然,薛印起身,要知道他虽穿着法兰绒的睡袍,但他没有系带子,而且里面是真空。
阚飞赶紧捂住口鼻,这是要演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