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举几年了?”薛印来神了,赶紧翻身侧躺过来急急问阚飞。
黑着脸,挺不高兴的回答:“五年多了,那会儿走了之后就这样了。”
“也就是说,你这些年在美国都是一个人?”
“废屁!我告诉你薛印,这也就是你在这刨根问底拦不住的,要换了别人我早削他了。就我自己,连右手都没用上,你满意了不!!”
薛印坏笑,小眼睛贼溜溜的,临了临了他说句话差点没把阚飞气死,他说:“嘿嘿嘿,你说大飞你的话我咋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呢。”
这下真把阚飞给气到了,这爷们啥也没说,起身就冲出了病房,薛印开始没当回事,以为阚飞是去上厕所或者出去抽烟去了,结果阚飞这一走就走了几个钟头。
渐渐的,薛印笑不出来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又开始发呆,然后仔细的慢慢回忆一遍刚刚他们之前的对话,一字不漏。
阳痿?ed?哈?他这是又傻了才会相信阚飞的话!
闭上眼睛,陷入一阵寂静中,仿佛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一样,安静到可怕。
走了俩个多小时的阚飞再次回到薛印的病房。门一开,安静躺在床上的薛印就猛地睁开了他的双眼,阴阴沉沉的目光与风尘仆仆气喘吁吁的阚飞撞个正着。
阚飞面色萧杀,并不像平日里那般跟他贱忒忒,他随手将病房的门锁死,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薛印的病床前走来。
薛印的目光始终追随者阚飞的步伐前后移动,最后他仰起脸与居高临下瞅着他的阚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