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小的愚钝还请明示······”阚飞这老爷们会贱会赖会瑟,除了器大活好外,那嘴皮子也溜溜的,总能哄得薛印开怀,然后俩人待一块拌拌嘴吵吵架,感觉一下子就年轻了十多岁。
花房里也没人,阚飞贱忒忒地匍匐在薛印的脚下,那手就开始不老实,摸着薛印的脚背就滑了上去,挤眉弄眼的特骚包。
“贱骨头!”薛印被阚飞搞的哭笑不得,“让你来这花房是继续给咱大孙子做木马的,想什么呢?满脑袋蝌蚪的流氓!”
“哎呀,大宝儿,你不说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哪是满脑袋蝌蚪啊,我这鼻子里都喷蝌蚪了,你这咋地?裙子里头没穿内裤啊?嘿嘿嘿······”
“去!别在这膈应我,在撩扯我小心我要你晚上穿裙子!”
“睡袍!睡袍!刚我说错了老佛爷。”
薛印瞪了阚飞一眼,扭头抱着黑靴子走出花房:“他们什么时候下课,你什么时候放学。好好干!”
“······”还有一下午呢,难道他都得蹲这儿那锤子砸吧那堆木头块子??
阚飞被奴役了整整一天,晚上更是熬到了二半夜才被薛印准许上床睡觉,结果他脑袋里那几吨蝌蚪全都打蔫了,这爷们头一挨枕头,闭眼睛就呼噜起来,打的那叫一震天响。
薛印侧卧在床背冲着阚飞,借着床头灯在那儿看书,自从听了珍妮弗的一堂课,他突然觉得哪怕是些耳熟能详的儿童童话故事,好好琢磨琢磨都能够让人大开眼界茅塞顿开。
没法静下心来,主要是背后的老爷们打呼噜声太响了,薛印微微蹙眉,动了动脖子找了个舒适的角度继续阅读。
没一会儿,他背后呼呼大睡的阚飞就说上了胡话,听的薛印笑的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