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星辰表现的很乖,凡事以哥哥为首,薛里来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什么都愿意为哥哥做,只要哥哥永远跟他在一起,他一定会一辈子都对哥哥好。
他把哥哥当成了他的新娘子,一生一世他都忠于他······
黑森林在三楼憋了一个星期没敢打搅薛里来,这天他实在憋不住了,想来想去拿起电话给薛里来打过去。
薛里来一开口,黑森林就听出了他的不对劲,急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靴子?人在哪儿呢?”他其实是报了侥幸的心里,刚他有看到阚星辰出门,便知道薛里来应该在家,黑森林有楼下的钥匙,可他不敢冒然下楼开门,这才先试探着打了个提醒电话,“等着,我这就下去。”
薛里来哪里敢让黑森林瞧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可惜,对方撂电话的速度太快,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薛里来惊慌,生怕被黑森林瞧出什么倪端来,赶紧勉强着撑起半个身子,仔仔细细地抠好了睡衣的扣子,又摸下床翻出香水把屋子里一顿喷香水。
黑森林推门进来的时候,薛里来还在那举着香水瓶子冲着空气一顿狂喷呢,黑森林一愣,一丝讶异划过心田,却未在面色上表现出来,他一如往常那样与一周不见如隔三秋的薛里来调侃:“嘛呢,还喷上香水了,一个星期不见咋还娘们上了。”
薛里来强打起精神来冲其白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瞎了,没瞧见我病了啊。”与其说被黑森林发现了什么倪端,不如他先来欲盖弥彰,“一屋子药味,闻着就恶心。”
“你让星星出去给你买药去了?”黑森林上前,伸大手就摸上薛里来的额头,关切道,“你使唤他干嘛啊,喊我去给你买啊。”
黑森林是发自内心的关怀薛里来,他拿薛里来当金疙瘩疼着,薛里来照料阚星辰,黑森林照料着他。
薛里来病的实在厉害,又跟阚星辰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不伦不类的丢人事儿,他心里头抑郁又难受,真想找个人倾诉,可这事儿也难以对人启齿,就只得自己憋着。
眼下被班大班的好哥们一关心,薛里来心里面立刻敞亮几分,觉得也不是他自己在这强撑着,起码身边还有个黑森林一如既往的关心他的死活。
“赶紧的躺着歇着吧,你这还烧着呢,哪天的事儿,你没长心啊,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啊?想吃点啥?我给你弄去,妈的,才一个星期,你咋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薛里来有心事,胸腔子憋着股火,发烧跟那处儿这么一闹,瞧着他像活脱脱的掉了一层皮儿似的。
“烦你不知道啊。”薛里来上了床,故意那话噎黑森林,惹得黑森林直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