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靳小冬尝不出味道,闷头喝着桌上的茅台。
一大家子快二十来人,注意力都在靳叙身上,佩服他读顶尖学校,大三就能去硕士组的项目实习。
中途,她借口去厕所。
在里头关了五分钟,洗了三次脸,确保泪水不会再打转。
出来时,靳小冬发觉自己醉得不轻。
否则怎么会看到,靳叙在禁烟的饭店走廊上抽烟。
揉揉眼,幻觉没有消失。
他沉沉地看她。
靳小冬愣住,缓过来以后发现,那双狭长的眼里是她一点儿也不想读懂的情绪。
靳叙捻熄烟,侧身拦过少女盈盈一握的腰,低头吻她。
“别哭了。”他笑起来斯斯文文,嘴却很毒,“你哭起来,蠢得丑。”
靳小冬踮起脚,发了狠地咬他颈子。
哪怕见了血,男人纹风不动,一只手隔着衣服揉她没穿文胸的青涩乳房。
“今天是我毕业典礼。”小女孩恶狠狠地瞪他,眼睛睁再大都阻止不了快要涌出的泪珠,“你他妈就是个混蛋,早不挑晚不挑,非得要今天回来。”
靳叙停下作乱的手,微微弯下身,贴着她耳垂,平静地说出恶毒的真相:“我昨天的飞机回国,今日饭局是祖母定的。小冬,你说,我能挑么?”
靳小冬猛地推开他,拔腿往回跑。
期间她差点撞上一个女人,靳叙在后头致歉,光明正大地进了女生厕所。
洗手台前的中年妇人傻傻地看了看不速之客,又回头瞅哭得一抽一抽的靳小冬,心里自以为了然,没将他赶出去,离开前反倒劝说:“对小姑娘好一点,都哭成泪人儿了。”
靳叙微微点头。
等门关上了,他走上前,粗鲁地掐住堂妹的腰,逼她乖乖和自己四目相对。
距离太近,靳小冬不安地蹙起眉,“滚开。”
靳叙懒得理她,自顾自低下头亲那张永远都在试图羞辱自己的嘴。
这个娇滴滴的堂妹生了一双鹿眼。
现在幼鹿眼里盛满委屈和惊慌,鼻头又红红的,像狼嘴边的猎物,很可爱。
靳叙把她扔进厕所隔间,去扯她挂脖连身裙的拉链。
呲啦的声响让晕乎乎的靳小冬回过神,重重打掉男人的手,尖声骂道:“靳叙你这个禽兽!”
靳叙一点儿也不在意。
只是有些苦恼,禽兽两个字让裤裆里的性器更兴奋地涨了圈,到了没办法忍的程度。
他靠着隔板,没怎么思考地一手撩起靳小冬垂在后头的长卷发,一手解开西装裤。暗紫色的粗大鸡巴弹了出来,直立立地拍上女孩子的左脸,然后随手把沾到她脸颊的前精抹上涂了唇釉的小嘴。
“帮六哥打出来,六哥不想撕坏你这件裙子。”靳叙在这辈堂兄弟姐妹里头,排行第六,而他身前的小姑娘是年纪最小的妹妹,“小冬,乖一点,听六哥的话。”
靳小冬嘲讽地撇向靳叙,手却探向藏在内裤里的两个囊袋,狠狠揉了下。
靳叙闷哼一声,清冷的眉眼染上欲色。
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讨厌听他的话,也讨厌他要她听话。
所以,激起她反骨的天性最为管用。
靳小冬听完,果不其然地伸出能将樱桃梗打结的灵巧舌尖,舔了舔龟头,又在马眼上头打旋。往下游移后,和柱身的青筋玩得不亦乐乎,就是不肯痛痛快快地含住堂哥的性器。
一层薄汗覆在颈子的齿痕上,靳叙开始受不了她搔痒似地逗弄,拨了拨她的刘海,哑着嗓子问堂妹,“玩够了?”话音一落,他捏住靳小冬的下巴,将肉茎塞进那张小嘴里。
剩下大半节露在外头,他抓住女孩子的手,随着抽插一下下套弄。
然而靳叙的鸡巴太过粗长,味道虽然可以勉强忍受,但这样粗暴地塞入又不敢让牙齿磕到它,靳小冬感觉自己的嘴被撑得发疼。
况且,上头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下,下头的小逼也在流水,羞耻极了。
“别分心。”靳叙摸了摸她的头发。
下一秒,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入,顶到咽喉,她难受地眼眶又红了起来。
这让人想起她第一次勾引他上床。
十九岁的靳叙只顾着自己爽,发了狠地操她的逼,第二天才发现阴道撕裂,床单上留了好多血迹。
靳小冬不满地瞪他。
她很想要男人的大鸡巴塞进难耐的肉穴里,却开不了口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