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记得她没从陆斯衍里问出来半句话。
他应该是真的不想说。
温茴翻了个身,盯着身边男人安静的睡颜看了半晌,才又拿着手机下了床。
国内现在是白天。
温茴先跟言宁问了一下几年前的事。
答案是言宁也不知道。
温茴只能又去跟陆文艺问。
她实在太想弄明白这件事了。
虽然知道好奇心害死猫,但是她怕如果不问清楚,自己下次喝了酒又去问陆斯衍。
那多不好。
万一是个悲伤的故事,那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嘛。
她的大少爷玻璃心着呢。
等了五分钟。
陆文艺才答:「他没告诉你?」
hui:「没有。」
「算了,也没什么要瞒着你的。」
文艺姐:「之前因为起诉黑粉出了点问题。」
……
温茴在窗边坐了半天。
陆文艺发的语音,只花了几分钟就把来龙去脉讲得明明白白。
但是温茴消化这件事用了足足半个小时。
很难想象。
但一切又都有迹可循。
温茴视线落在窗外,看着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冬日初阳从地平面上缓缓上升,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映出了一层暖色调。
天亮了。
温茴身后有被子掀开的动静。
男人声音有些哑,“怎么醒这么早?”
“睡得早。”
温茴转过头来,朝他微微笑了下,“陆斯衍。”
“嗯?”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陆斯衍。”
……
温茴下午去剪了个短发。
晚上再回到酒店,她有些不自在地带了顶帽子。
推门进去的时候,陆斯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翻看《破晓》的剧本。
温茴把帽檐又往下压了压,正要从他后面溜进卧室,就听到那人叫了她一声:“站住。”
温茴站住,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她现在的发型是真的不太好看。
就只比陆斯衍的长一点点。
要型没型,要长度没长度。
好处就是——
现在他妈的她都快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子了!
温茴见他不说话,越发郁闷地叹了口气:“tony老师说,我的头发要长到以前的长度,估计至少要三年。”
人这一生能有多少个三年啊。
温茴扒拉了一下还没及耳的碎发,“下面采访一下陆先生,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陆斯衍:“……”
他其实没太多的想法。
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的宝贝短头发都这么好看。
温茴已经受不住他的眼神了,帽子一扣,快步就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