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像是在哄一个平地无端摔了一跤的倒霉孩子。
他的嗓音同身体一起有了反应,又沙又哑,砂纸一样擦得人心里发痒,而身下的炭火又烫得黎之清身体生疼。
一擦一烫间,黎之清的眼角都被折磨出红晕了。
为了生理健康考虑,大多数男性一般都不会选择紧身内裤,因此无论最初给摆成什么样子,摆往什么方向,但凡是走过一圈,那东西都会慢慢地滑下去。平时软的时候倒会老实地被束缚在内裤里,然而一硬起来,就有突破保护……越狱出去的可能。
尤其还是尤川这样的尺寸。
黎之清心头紧到发麻,胸腔像是能被心跳震到裂口。
他的身体跟着车子来回颠簸,身下的那东西也跟着频率逐渐显出了凶悍的一面。
黎之清的脸是真的彻底红了,那东西不仅在尤川的腿间嘶吼,同时也将滚烫的顶端抵在他自己的腿间叫嚣,隐约还要把他的一起带动起来热闹热闹。
这种要命的指数完全可以引发爆表。
他的右手被尤川用力攥着,左手往座椅边缘抠了抠,抬起来扶住前面,小心翼翼地把屁股往前挪动。
结果他花了四五秒才挪开的距离,被一秒钟的颠簸直接甩了回去。
这种颠簸程度在平常坐车时不觉得太过剧烈,但他现在坐着的可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热乎东西。
“陈叔!”黎之清再一次坐回去,差点崩溃了,忙唤开车的那人,“求求你了……开得稳一点。”
对方无奈地笑道:“路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啊。”
接着他告诉黎之清这里以前是土路,山里树多石头也多,每条路下面都藏着树根石块,想全都挖起来耗时又耗钱,当年修路是省下所有小乡村一起搞,县级政府分不开神,也没那么多拨款,像这类不常通车的地方只能草草了事,以至于走一段路可能就因山势颠过一个坡,再走半段可能就因底下没掘的树根石块颠上三颠。
黎之清身心正难熬着,根本听不全他讲的这一大串,差点没把牙都咬碎了。
他觉得自己就跟被巨浪冲击起来的舟船一样,浪尖在撞着他,他也在压着浪头,双方看似互不相让,可其实他才是完全弱势的那个。
再这么下去不止他会疯,尤川肯定更得难捱。
黎之清抖着指尖把手抽出来,在车辆的颠簸起伏里肌肉发力,被尤川举着腰又坐回原来的座位上。
尤川就算再煎熬,再冲动,也会顾忌黎之清的感受,车里这时还有旁人在场,他不想做出什么让黎之清难堪。
只是尤川本来就紧靠另一边的车门坐着,和黎之清座位共享,他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半的座位上,就算已经分开,身体也还是贴靠在一起。
黎之清坐回去的时候腿都软了,一半是熬的,一半是被吓的。
从坐到尤川腿上到现在过了多久他不知道,但时间肯定不算短。
不知是因为一直被连番刺激,还是因为本来就功能强悍,尤川的那东西竟然全程没有软下去过,黎之清总觉得自己被一管火炮久久瞄着,那滋味有种难言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