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把我的儿子害成了这样,老张,给我揍他!”文萱一看到吕良,就咆哮着冲过来,要厮打吕良的脸!
老张等保镖们,全都没有动手。
他们的老板是覃军。文萱只是他们的老板娘。
老板在场的时候,他们都听老板的。
老板不在场的时候,他们才听老板娘的。
“老张,拦住她,别让她胡闹!”
覃军让保镖,拦住了文萱。
然后他盯着吕良,暂时压抑住心中的恨意,问道:“吕大夫,我儿子从你的诊室出来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发疯了。现在,我儿子更是变成了白痴。是不是你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覃老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儿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发疯的。这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最好不要乱说话。要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
吕良一边说,一边耸了耸肩。
看到吕良一推二五六,覃军忍不住大吼道:“我知道,你和44号棺材铺的老板马青山,关系不浅。我还知道,马青山明面上是个卖棺材的,实际上他是警方的灵异顾问。他是一个有道行的玄门中人。你和他关系不浅,你是不是也学过术法?是不是你,阴了我的儿子?”
“你查过我?”
“我是查过你,那又怎样?”
“你又不是警察,你私自调查我,已经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我可以向你索赔的。”
吕良看着覃军,就像是在看一个法盲:“就算我和马青山是朋友,那又如何?这件事跟你儿子突然发疯,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施展了所谓的术法,把你儿子弄成一个白痴。再说了,术法这种东西,那就是封建迷信。警方怎么可能,把封建迷信的东西,当成办案的证据?”
覃军被吕良,怼的哑口无言。
他的脸色忽青忽紫,他胸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他瞪着吕良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
“老板,让我和兄弟们,好好招呼他。他要是真的会术法,他肯定不会傻乎乎的,让我们揍他。”保镖老张突然说道。
覃军闻言,双眼一亮。他明白老张的意思。
老张等人都是散修武者,身手不弱。
若是他们围攻吕良,吕良迫于自保,肯定会施展术法。
只要吕良施展术法,反击老张等保镖,那就证明,覃卓异的突然发疯,八成就是被吕良给阴了。
如此一来,正躲在暗处的了因大师,肯定会出手,制裁吕良。
原来,覃军已经把归元寺的方丈了因大师,请到家中坐镇。
这位了因大师,爱惜名声。他不会帮着覃家,欺压无辜之人。
不过,如果覃军能证明,覃卓异的突然发疯,极有可能是被吕良给阴了,那了因就有理由,出手对付吕良。
下一刻,几名保镖配合老张,把吕良给包围了起来。
没过多久,守在外边的七八名保镖,也从外边冲进了大厅,加入了包围吕良的队伍。
一个大个子保镖率先动手,猛冲挥拳,朝着吕良的面门砸来!
吕良不闪不避,挥拳迎击。
两拳相撞,那保镖指骨全碎,哀嚎着往后退。
老张面露惊色,说道:“有两下子。弟兄们,先把他捆住,再好好料理他。”
保镖们从腰后摸出套马绳,朝着吕良的脑袋套去!
七八个绳套,套中了吕良的身体。拇指粗的绳子,很快就把吕良的双臂和腰杆,越绑越紧。
没想到,保镖们还会这一手,吕良有些惊讶。
他赶紧大吼一声:“开!”
全身肌肉,猛的鼓胀了两圈有余。
那些紧紧捆在吕良身上的绳套,突然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全数被崩断,散落在地。
“你……你绝对不是普通人。你肯定是练过的。”老张瞠目结舌的说道。
其他的保镖们,也被吕良的强悍表现,惊得下巴碎了一地。
“老张,你们的套马绳质量太差了,连一个文弱书生,都绑不牢。”
啥也不懂的无知女人文萱,冲着老张瞎哔哔。
老张在心里大声吐槽:“我的套马绳结实的很,一旦被它套牢了,就算是体重五六百斤的烈马,。也挣脱不开呀。”
而这帮保镖们,都知道吕良不好惹了。
他们纷纷拔出插在腰侧的刀子,打算一拥而上,让吕良那小子放点血。
就在这时,老张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来是吕良施展身法,如鬼魅般,瞬移到了老张的身前。
老张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吕良便随手挥出一掌,将体重近两百斤的老张,抽的斜飞而起,重重撞墙,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还有谁,敢过来接我一招?”吕良扫视敌群,顾盼自雄。
就算不动用术法,只动用拳脚功夫,吕良也能吊打这帮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