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郎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阳光透过窗户,射进了屋子里,他这才懒洋洋的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穿着一双拖鞋,拉开房门。
忽然,就听到门外吵吵闹闹的。
伸手一拍脑袋,这两大美女的办事效力,还真不一般。
大老早的,就召集村民过来,商量租赁土地的事儿了。
张郎喜气洋洋的走出去,但与他所想的却是截然相反。
“你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死脑筋呢?都说这地皮种鬼了,你还不相信?还有,卖了油桃的那些钱,你拿去干什么去了?我王建明可要告诉你啊,我可是一村之长,卖了多少钱你不说就算了,现在跟你拿点钱去请方丈来做场法事,你竟然不给,真是无法无天了。”
王建明带着村委和一群村民来了,此时正站在家门口跟陆倩争锋相对!
“王村长,卖油桃那事儿,先前你不是说要我全权负责吗?怎么,现在你开口不认账了?卖了多少钱,我们这不是在算吗?你也知道,之前我们可是向化肥公司和农药公司赊账,这不是吗?我和美丽这几天都在跑化肥公司和农药公司……”
“哎呦,你这话说得我爱听,这村子里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是让你全权负责这事儿没错,可卖了多少钱,你也得跟我商量商量啊,自作主张,这么牛叉,咋不上天呢?”
“王叔,这事儿不是陆倩姐姐不跟你商量,而是我们这几天每次到你家,你都不在家,手机关机,化肥公司和农药公司追得紧,所以我们就先跑去将那帐给结了。”
“哈哈,我不在家,不是还有其他村委吗?你们怎么就不去找其他村委了?依我看啊,你们那是做贼心虚,想侵吞村民们的那笔钱。”王建明越说声音越大,站在他身后的刘万一和吴云也紧跟着站了出来,指着陆倩和王美丽。
大声咆哮道:“是啊,你们要不是做贼心虚,吞了那笔钱,王大哥跟你们拿点钱,你们为什么不给?再说了,大家都觉得张郎家这块地皮是种了鬼的,要是不请高人来做场法事,把鬼混赶出去,我们八里河山村肯定就会一直遭殃倒霉下去,到时候,不说是让大伙们继续留下来了,就是决定搬迁,旅游公司也心有余悸,不敢到这儿来开发?”
“对,既然大家都一致认为这地皮种了鬼,就得请高人来做场法事,还得把张郎这老宅子给拆了,嗯,不,是烧了,才能把鬼混赶出去,可你们两个站在这里阻拦着,硬是说一分钱不给,我们怎么做?要是不把这魔鬼给驱赶出去,我们以后怎么生活?”
刘万一刚刚说完,吴云就又站出来接着唱和着。
“三位叔叔,你们就真的认定这地皮真的种了鬼?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王美丽眉头一皱,这岂不是闹笑话吗?换在古代,人们这么说,或许还有人会相信,可生活在如今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闹鬼这种事儿,恐怕已经敷衍不了人们了!
“哈哈,你丫头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要不是这地皮种了鬼,我们八里河山村会这么遭殃倒霉吗?你看看,自从老村长让上一届大学生村官住进张郎家之后,第二天,老村长去出差的路上就发生了交通事故意外身亡,接着,村里发生了很多奇妙的事儿就不说了,后来王大哥接任村长,合作社下的两个农场,年年亏本,村民们分不钱不说,还倒贴。”
刘万一站出说的唾沫四溅,说得两女欲言又止。
两拨人马争锋相对,越吵越剧烈。
就在两女无言以对时,只见张郎穿着睡衣拖鞋往门外走了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要怪就怪你们几个村委没本事,别拉不出屎来怪地球没引力。”
哇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