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米外,陆梅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她的身后,是客厅里的棱角茶几。
那上面,隐隐有红色的血迹。
舒近波的拐杖依旧落下,但舒青青已经不觉得疼了。
她看着倒在地上的陆梅,脑子里嗡嗡一片。
就在不知道打几下拐杖要落下的时候,舒青青猛地抓住了舒近波的拐杖,随后一个用力,拽了拽拐杖。
舒近波毕竟是因为心脏病住过院,最近又过得极其不开心,身体不如以前。
被她这么一拽,竟然站不稳,一个扑腾,差点摔在地上。
舒青青站了起来,冲过去看了看陆梅,“妈,妈!”
然而,陆梅躺在那儿,一点反应都没有。
舒青青急的脸色惨白,她颤颤巍巍地伸手在陆梅脑后一抹,湿漉漉的。
那头,舒近波终于站稳了,拿着拐杖气势汹汹骂骂咧咧的朝着这边走来。
舒青青听的脚步声近了,终于忍不住捞起桌面上的烟灰缸,蹭地转过身用力的砸了下去。
乓啷一声,世界归于平静。
……
*
舒近波一家的事,舒瑶是在新闻上看到的。
在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她正在家里客厅的地毯上给揉金金的脑袋,给它梳毛。
一时间,她的动作顿了顿。
新闻上说,h市发生了一起家庭伤人事件。
一家三口,父亲打女儿,母亲劝阻,被父亲推到茶几上,后脑勺磕了,失去知觉。女儿出于反抗,用烟灰缸把父亲砸成了植物人。
因为顾及隐私,新闻上还对当事人打了马赛克。
可因为有过多年的共同生活的经历,舒瑶还是从舒青青开口的那个瞬间,认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