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坏情人。(h)(2 / 2)

她不得章法地挣扎,手腕越来越疼,梁胥越来越用力,他分开她的手,握着一只提到她的头顶,她另一只手去扯、去推,指甲划过梁胥的脸留下一条血红的印子,他也没有松开手。

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脸在流血一样,用手掐着周幼里的脖子,脸色阴沉:“你再动一下,我就在这里干你。”

周幼里听到了,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住,气焰熄了一半,但她不信,她推了梁胥一下,梁胥立刻扯下她的裙子。

内裤褪到腿根,周幼里看着开车的司机,满脸惊恐,她说:“别……”停下了动作。

她没有讲话,梁胥也没有继续,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车开入车库,马达渐渐熄灭了。

梁胥扯着周幼里下了车。

他提着她的衣领,走到一半周幼里开始反抗,拉住墙壁不愿意往前,梁胥把她打横抱起,单手打开房门,把她扔进了房间。

这是梁胥的房间,家具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周幼里被按上床,挣扎间挥落床头柜上的东西,书散了一地,闹钟砸上地面,发出了“十二点叁十一”的声音。

梁胥坐在周幼里腿上。

他只给她两腿留了一条很窄的缝隙,方便他单手进入,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因为姿势受限,他干脆把内裤从中间撕开,掀起以后扔到了地上。

很快她的裙子也面临了同样的遭遇,碎衣料落地,她拿衬衫下摆遮住暴露的会阴,脸上是羞耻和愤恨,眼睛发红。

“滚开啊!你是畜生吗?结了婚以后强奸自己的养女?”

梁胥毫不留情地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身体,插得很深很深,下体被往上抵,她感觉到明显的侵犯。

然后他加入第叁根手指,周幼里觉得痛了,疼痛间叁根手指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狭窄的小口被塞进过于粗壮的硬物,渐渐有血流了出来。

他说:“那你说说看,吃着鸡巴像条母狗一样摆尾巴的你又是什么?”

周幼里没有回答,她开始有些涣散,意识全集中在下身,剧烈的疼,他说完这句话以后,疼痛好像缓解了一些,抽插间带出了水的声音,扑哧地溅在她的腿间。

好胀,过于胀了,又极酸涩,她感觉到下身被撑开,撑得好开,来来回回地受着手指的摩擦,每次都进满,塞到身体深处了。

她发出自己无法控制的呻吟,脸色慢慢泛红。

他从侧面抱着她,左手在她腿间插着,右手也合成叁指,插进周幼里的口里。她想起他的肉棒的味道。

周幼里又开始哭,有些难以自抑的,她觉得好恨。恨他突然结婚,让她成为第叁者,也恨自己明知他的身份,却难以抗拒。

她怀着肮脏的渴望一路走到他的面前,卑微的,臣服的,跪在了他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