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恬身子虽然后退了,脸却贴过去,无比柔媚的喊了声,“军哥哥~”
沈军胡噜了一把自己胳膊,全是鸡皮疙瘩。
他站起来,“那啥,你看书,哈看书吧,找对象的事不着急,咱们慢慢挑,你妈那里我给你顶着,真是的,大哥都没找嫂子呢,逼妹妹结婚干嘛,你说是不是!”
他自言自语的往外走,风快的离开这个屋子,唯恐尚恬再琢磨下去真把他给扑倒了。
不是嫌弃尚恬,从小一起长大的,看过尚恬的所有样子,也见过她最出挑可人的那几年,现在肉乎乎的在他眼里看着也还挺萌的,但那是对妹妹的感情,他对养成什么的真没有兴趣,妹妹就是妹妹,成不了老婆。
尚恬经过兄弟俩的轮番轰炸以后,觉得呆在家里忒烦,吃过午饭后就打招呼回家了。
沈阿年让司机送她回去,荒郊野外的不好打车。
只是车子开进市中心后尚恬就让司机先回去了。
她自己进了生蔬市场,下午的菜不如早晨那么水灵,尚恬挑了一圈,最后拎着满满的两袋子往家走。
没打车,不近的路程,她一边换手擦汗一边自己慢悠悠的走。心里有些憋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曾经觉得她单身的状态挺好的,觉得她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可身边的人都觉得她这样不对。
甚至她成家与否还会关系到她哥哥的幸福。
多么荒谬的世道。
她也知道每年过年的时候,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亲朋好友总要问尚妈自己有对象了没,然后说一句,“二十七了啊,该结婚了吧。”
“再不结婚,这身材都走形了。”
“结婚晚了要孩子就困难了啊。”
“年纪越大越不好找对象,别拖了。”
“眼界不要那么高,都是平平凡凡的过日子。”
那些话,她都能背下来了,说的人摆着副“我这是关心你”的嘴脸,净说些戳心窝子的话。
走到家的时候,尚恬也不知道自己在擦汗还是擦眼泪了。
她进屋,把食材先放好,吐了口气,冲了个澡。
她忘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好吃的了,大概是从小跟着妈妈帮忙做饭的时候就已经练就了不错的手艺。
后来,难过的时候,烦闷的时候,委屈的时候,或者高兴的时候,她总会做一些精致的食物,做的时候发泄情绪,吃的时候收获安慰。
拉开冰箱门,拿出一袋子成品的飞饼,一边用微波炉解冻,一边把刚买的几瓣榴莲剥肉攒泥,等到飞饼解冻完,每张饼对切成两个面皮,把面皮的左边一侧涂抹上榴莲泥,空出来的右边一侧用刀划几刀小口子,面皮对折,拿叉子压面皮的边缘使之跟饺子似的压牢,之后表皮刷上蛋液,放入烤箱烤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