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王爷根本不是江寒的对手!”
涟漪和寒夏拦着苏清韵和南宫晴,心中亦是不安畏惧,此情此境,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
不过好在宁鸿轩手底下的那些人各有所专,事先便已计划好了战略。
其中善于进攻怼的暗卫去直接对打,善于以暗器远攻的暗卫便仍旧潜伏在屋顶上,纵观全局以解围或是主动出击,善于轻功的则负责打乱对方的阵型与合作,以扰乱对方的心思。
从一开始,这一战就是格外困难的,因为他们能想到的,罗蝉司一样能够想到。
本来双方的实力就是势均力敌,难分伯仲。
他们所占据的唯一优势,就是事发突然,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江寒虽压制了宁鸿轩,也伤了对方,但一直都无法触及。
因为屋顶上有专门远程保护着宁鸿轩的暗卫。
他抬头看向屋顶,眯了眯眼睛,神态极其冷漠狠厉,他紧握着手中的剑,手下一使劲,剑微微旋动,顿时竟从剑柄中射出了无数根飞针,以极其迅速够狠的速度冲向屋顶,对方纵使做好了准备,也难敌飞针之厉害。
“江大人真是百年难遇的高手啊,就连对兵刃的运用也是炉火纯青。”
宁鸿轩还有耐性阴阳怪气地讽刺。
江寒犹如一只野兽,眼底都是嗜血的狠决,“秦王殿下客气了,如吾等这种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区区飞针而已,根本也算不了什么。”
宁鸿轩挑眉,横剑侧身,“也是,东西楼和地狱牢的手段,本王虽未曾亲眼见识过,但也是听闻过的。”
江寒勾起唇角,“放心,王爷此生会有这个机会的。”
声音有多沉,下手便有多狠。
宁鸿轩捏紧了拳头,不得不说,确实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罢了,咱们还是先走吧,回去搬救兵,当街妄图残害皇子,怎么说都是江寒遭劫!”
涟漪和寒夏本想帮忙,但是显然二人都受了伤,贸然加入战斗中无疑就是送死。
南宫晴已经看呆了,她完全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寒胆子竟然还怎么大,居然就这样跟秦王动手了。
而且刚才不是还在说话吗,这个时候怎么就打起来了?
苏清韵额头上沁着汗珠,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着,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向中心的战场,一个往来,她的心就好像是在坠崖,一直一直往下跌落。
穿过人群,宁鸿轩坚定又深邃地看着她,朝她点了点头,虽不过是个很短暂的眼神交流,苏清韵却读懂了他的意思,他让她宽心,让她离开。
“小姐,我们还是先行离开吧!”
涟漪看着这战局,越发慌张。
因宁鸿轩事先便设下了埋伏,早有准备,因此尽管对方杀得凶猛,还是落了下风。
不过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未必罗蝉司就不能逆转局面。
能进罗蝉司的人,都是疯子。
且不说江寒,他的手下都是刀山火海里走过来的,历经百般折磨,千般痛苦。
江寒能让这些最爱命也最不把命当做一回事的人尊他为指挥使,号令众人,所以他是最疯狂的亡命之徒。
所以对于这些人,最不该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