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薄欢整半张脸给他吹得热浪滚滚,连忙别过脸去,却被他趁机扭头准准地叼着水润的唇瓣。
她一眼委屈的愤怒,他眼底全是恶作剧的笑。口干舌燥的景盛吻得很轻柔,满是缱绻的怜惜,完全不似手中力道。
女人最近有些敏感,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有他为所欲为。好在景盛书读得多家教严谨,为人也不算太禽兽,干不出在书房玩羞耻y.a/vi。
“喜不喜欢?”
薄欢面红耳赤地点头,红艳艳的小口嚅动,“喜欢。”
男人得体的衬衫早风流的敞开,不似大多数汉子的古铜色,他胸膛肌肤很白.皙细腻。
“知道我问你喜欢什么吗?”景盛问完再度低头衔住她曲致的骨头。
女人细白的脸皮快沁出血来,几度挣扎都被他死死地堵在书桌和怀抱中,逼得她又羞又怒。
对她只喘热气而不回复的享受姿态不满,景盛用力啮了口那皮包骨,“知道吗?”
“疼,要流血啦!”薄欢疼的直眯眼,“知道!”
“那说说。”景盛的唇顺着曼妙的美人图往下,“说得好,有赏!”
这话弦外之音她昨晚就体会过——‘说得不好那就再接再厉等你学会说那句话,再饶了你这勾人的小东西’!
薄欢一头扎进他胸口,闷声闷气地开口:“阿盛棒棒哒,最厉害了!”
满怀期待景盛会大发慈悲赏她躲过一劫。男人良心发现般将她爪中的棒棒糖直接赏给她吃,并非她朝思暮想的兔子糖。
……
午后
她还没醒来,半张脸埋在他脖颈里,清浅的呼吸平稳吐纳,每一口吸气都带动他细小的寒毛抖动,每次一呼气都跟热风一样令他燥热。
从上炕到现在,景盛压根没闭眼过。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盯着她恬美清纯的脸,手落在她后背将小身板按向自己。
薄欢就像是一本空荡荡的《诗经》,他要写满所有关于爱的章页,然后和她相濡以沫一辈子。
怀孕的女人都嗜睡,而薄欢一个人的时候总睡不安生,这也是景盛被她梦中无意撩.拨时压住窜上来的火气不折腾的原因。
她这一觉直接睡到天黑,醒来时室内暗沉沉一片,嗓子眼发干的女人下意识去摸身边,触碰到一具温热的躯体后松了口气。
昏暗之中对上一双如星子的眼,她立即翻身爬到他身上趴着,近距看着他,露了个朦胧笑靥。
“你也醒啦?”
神清气爽地景盛只嗯哼了声,“睡得好吗?”
薄欢大脑呼呼的,傻笑着主动亲了他的唇角,“很安心。”
她舔了舔男人的唇角突然有点饿了,便用手摸向他的肚子,平坦坦的有些扁。
景盛给她摸得心猿意马,喉结一颤一颤的吞咽,“干什么?”
“你是不是饿了啊?”薄欢想当然以为他饿了。
被她压着的男人心中大喜,他的小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眸子里差点发出绿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回复,“饿,很饿。”
“哦。”薄欢一脸温婉,皓齿松开他的唇,也离他怀抱稍微远了点。她掀开被子,“我下面给你吃,你等我。”
说完就从被子里出来,身体一凉,薄欢才意识到睡前洗了澡,貌似没穿衣服就被景盛抱炕上了……此刻羞得随手抓起衣服就套上。
正背对着景盛扣衬衫扣子,就被他扯住胳膊。
“订餐吧。”他提出建议。
薄欢果断摇了摇头,“我是你妻子。”
说完就拍开他爪子蹦跶出去,两根细白的腿就跟象牙筷子一样,在昏暗中白的起雾,格外诱人。
她在薄家时虽然不被薄家父子喜欢,但也属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这种事情哪里动手做过。随便放了点水,放了点油盐,放了点葱花,然后直接将面条洗了洗丢下锅。
想了想后,又拿了两个鸡蛋洗净一并丢进去,似乎以前吃面都有两片青菜还有肉丝……
她想到什么就加什么,等景盛穿着大裤衩出来时,一口锅里塞满了莫名其妙的东西,特别飘在白菜叶上的红尖椒……敢情你丫白菜叶裹尖椒生吃?
“= =!”他不造说什么,只神情微妙地站在她身后,随她一道盯着那惨不忍睹的锅。
薄欢也不知道要煮多久,见他突然过来很是体贴地追问,“你是不是饿了?”
景盛想说:饱了!
她只当男人是饿的没力气开口,心中自责作为妻子的自己怠慢了丈夫,动手就要去关火!
景盛忙从身后按住她胳膊,“没熟,等等。”
真是个笨蛋。薄欢心中暗自骂着连煮面都不会的自己,羞窘地耷拉脑袋埋怨:“真慢。”
明亮的厨房,散发着食物飘香,毕竟薄欢饿了闻啥都香,心中颇有成就感。
景盛就这样圈揽着她,由她靠在胸口,一起等面条熟透……他是如此希望那锅面永远不熟。
终归是熟了,自然定律无法违背,他是理科生,该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