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努力清醒了下脑子,假装很勉强地问:“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错哪了?”
像个虚心接受批评的学生,黄玩玩用力的点点头,“我知错了,我不应该没事找事的让人去试探你,不应该怀疑你对我的感情。”
嗯,认错态度还不错。
“那你还会有下次吗?”声音依旧很冷。
“不会,不会了,我一定不敢了。”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好吧,那……我再想想。”低下头继续刚刚被中断的事情。
看他还是很勉强地低头思考,吓得她连忙主动的把他的头压回自己的胸脯,同时像哄小婴儿般轻拍着,“没关系,你慢慢想。”既然你还是不肯干脆直接的原谅她,那就干脆直接的诱惑到你神志不清,看你还想的起来不!
秦朗愉快地在爱人柔软的胸脯上偷笑着,然后开始正大光明地上下其手。
这款内衣贵得没天理却还有男人买来送娇妻的原因不止是因为它穿起来很性感,最重要的是因为它还非常的好脱,只要找对位置轻轻一拉就可以直接整件扯下,简直是老公送老婆的最实用的礼物,夫妻居家之必备品。
大手悄悄的在黄玩玩的背上游走着,然后找到了那个绳头,嘴角微微一笑,手指一挑,在黄玩玩的惊呼声中,内衣轻轻的离去,留下一片春光。
秦朗趁机一个转身,将黄玩玩平放在床面上,然后如同一只饥饿的狼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在黄玩玩彻底的缴械投降而浑然忘我的时候偷偷在她耳边给出了她最想要的答案,“宝贝儿,我原谅你……”然后不等她狂喜地叫出声来,又赶忙堵住她的嘴,此时的他拒绝听到从她嘴里飘也来的任何煞风景的蠢话。
卧室内的战况很激烈,回荡着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吼。
门铃“叮咚叮咚”地响起。
在卧室内激战的恋人根本就没有听到,一向注重*的秦朗把卧室的隔音效果设计得很好,只要关上门基本外面世界爆炸了里面也不知道。更何况此时两人正打得火热。
朦朦胧胧中,黄玩玩还是听到了一点点的声音,知道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听力异于常人。气喘吁吁地从胸口里把秦朗的头给拔起来,“朗哥,外面好像有人在按门铃,你去开门看看啊。”
秦朗闭着眼睛正陶醉在快感中,这个节骨眼上别说有人按门铃就算失火他都没心思去理会。微微睁开眼睛,按下黄玩玩那不安分的身子,微愠的说,“你别乱动,可能是阿涛,他故意打扰我们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别管他,继续!”同时心下决定,改天一定得找个机会好好的收拾收拾那个专门坏人好事的家伙。他所的这是事实,郑涛是的确经常干这种事情,甚至还恬不知耻地引以为豪。
此时就算不是郑涛,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抽身退战的去开门。
这倒是,黄玩玩也不满郑涛这种不齿行径很久了,听秦朗这么一说,便放下心来,努力的迎合着他,直到许久他们从天堂回归人间,也吻够了,才意识到来的人可能不是郑涛,因为这里不是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是私宅,郑涛没有这里的钥匙,更重要的如果真的是郑涛,那么他的耐心不会好到坚持按门铃按这么长时间,比较可能砸门或者拿大喇叭乱叫。因此来者决非郑涛!
秦朗支撑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勉强站起来,抓起丢在一边的睡衣胡乱穿上,然后走到房门口把黄玩玩撒在那里的睡衣捡起来递给她后才匆忙出去开门。
是谁呀,这时候来打扰小两口间的恩爱不怕天打雷劈啊!秦朗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门,哇!不是郑涛也不是天王老子,是他老娘!
老娘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票子的人,看那架式颇有几分捉奸的感觉。
不小心的对号入座,秦朗的脑海里不禁想起西门庆暗会潘金莲的画面,呸,轻摇下头,拉回心智。
原来老娘的手里还端着一大锅鸡汤。
程可珍颇为心疼的看着眼前很是憔悴的秦朗,儿子,为了你的那个家,你辛苦了。
“朗哥,这朗朗乾坤的,你和我姐躲在里面干什么啊?”黄宏特意越过秦朗往里面伸了伸脖子。
哈,从秦朗那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来看,他的计谋起效了,他就说嘛,有几个男人不是下半身动物?
见到黄宏的出现,秦朗心下顿时明了,一定是黄宏在黄玩玩那里从了那么一个主意,呵呵,跟他想到了一块,看来果真的英雄所见略同。
顿时觉得黄宏比以前可爱亲切多了,于是,冲着黄宏,秦朗露出了一抺英雄相惜的笑容。
“朗哥,谁啊?”黄玩玩迷蒙着眼有此晃晃荡荡的飘了过来。
当她看到了这一大票人的时候,瞬间清醒,乖乖,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啊!
看着大伙都用一种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黄玩玩急忙顺着大伙的目光往下看,便见自己裸露在外的领口处两印格外的醒目,过来人一看便知那是吻痕。
擦,好激烈啊!
虽然不能亲眼见证,但大家还是能通过这些残留的证据想象得出刚刚那场战争的残酷。
黄玩玩的脸通得炸红,手忙脚乱的拉好自己的衣领,瞪了黄宏一眼,有什么好笑的,自己可都是照着他的剧本演的!
为了缓急尴尬,秦朗的老娘程可珍将手中的鸡汤往前一递,“玩玩,这是我今天给你煲的鸡汤,正宗的农家土鸡,很补的,你趁热喝吧。”
黄玩玩看着那浮在鸡汤表面的一层厚厚的油脂,立马有一种想吐的冲动,但她却不好意思当着程可珍的面吐出来,因为她在担心程可珍误会,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过那碗鸡汤。
程可珍在舀了一碗鸡汤给黄玩玩后,刻意多看了秦朗一眼,“阿朗,现在玩玩怀孕了,你也必须该适当的节制一点,看,把你自己折腾的……有点不像话哈!”
秦朗的脸色微变,老娘,这次你可是真的冤枉孩儿了!
黄玩玩立马像是做了贼般心虚的将脸埋进了碗里,佯装这汤很好喝。
“妈,你来这里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送鸡汤吧?还有什么事?”
“其实我来是想将玩玩接回大宅里安胎的,反正我在家里闲着也没事,再加你外面请人的话我也不放心,所以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让我自己亲自来照顾吧。”程可珍一脸真挚的说着。
黄玩玩一听这话,险些将嘴里的鸡汤喷出。
娘也,她的准婆婆开口提出要照顾她了。
这可怎么办?她是拒绝还是答应?
如果拒绝了不就意味着她与程可珍之间的恩怨未消,她还在记恨着程可珍,那么世人不就会觉得自己很小心眼?这不就等于直接在自己和程可珍之间筑起了一道墙,墙的名字为婆媳不和!
但是如果答应了?人们常说婆媳间关系的恶化百分之九十是在怀宝宝生宝宝及照看月子期间形成的。苏悦新那失败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她可不想重蹈苏悦亲的覆辙。
其实月子期间由谁来照看,她早就在心里有了答案,她觉得让谁来照看都不比上自己的老妈,毕竟婆婆不是亲妈,婆婆的重心永远都在孙子身上,儿媳对她们来说永远都是个外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
想着想着,一个有些现实的故事在她脑海里浮现,那是一个很短,却又很现实,很犀利的故事。
女人在产房生了孩子,剖腹产。孩子抱出来,一家人抱着孩子欢欢喜喜的上了楼,男人看到唯有岳母还站在产房外一动不动,便问道:“妈,孩子都上楼了,你怎么不上去?”听听岳母说,“你的孩子上去了,可我的孩子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