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快了,你竞选吗?”沈景澜问。
“不了吧,感觉太忙了。”
“我想竞选办公室主任。”
“那你以后可要罩着我。”
“好。”
两人说着就已经到了楼下,沈景澜将书还给她,两人说了再见便各自离开了。
景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只看着眼前的场景。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无意识的敲了一下又一下。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催他回去的。
他艰难的转了下头,拿着手机播出了她的电话,可是久久没有人接,直到最后一秒,她终于接了。
他转动酸痛的脖子,那边她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
“我在你楼下。”他几乎失声,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她应了一声,手指不停的扣着手机壳:“哦,有什么事吗?”
她想,只要你跟我解释,你再哄我一下,我马上就原谅你。
“喜欢沈景澜?”他仰靠在车座上,若是平日的他绝不会说出这种话,他总是顺着她,忍让着她,疼着她。
可就这么一句话,他感觉好像有一个锐器在他的心口上戳了一下,他缩紧了。于是那个锐器更用力的戳了进来。他只有不停的呼吸缓解这痛,可是呼吸进来的全是水,他快要窒息了。
几日未曾好好闭眼,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他讲那句话锋利的说出了口,他知道那肯定会让她甩回来,可他还是说出了口。
“喜欢,怎么?不陪你的妹妹来找我做什么?”
说罢,她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果然,她毫不犹豫的甩了回来。她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更痛。
五月天,是有些炎热的。绿芽在枝头茂盛,隐约能够听到蝉鸣。四周明明是生机盎然的,景圳却觉得孤寂。
他不该激她的,明明最后难过的只有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