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荒夜游窥淫兄嫂(吊起来操)(1 / 2)

那声音耳熟的厉害,旃檀忍不住又往前走了两步,芦苇荡渐渐疏落,绛菱洲的西厢就在眼前,今日毗湿奴休沐在家,想来不会有什么大事儿,此时又已更深露重,那小夫妻十数日未曾相见,怕是不好过去打扰的,她便打定了主意要走,谁知却又听得女声由远及近顺着水波荡过来,比刚才清楚许多,像只盘旋不去的哀雁,凄凄切切,缠绵之极,似是痛苦啜泣,又似喜极而嗔。

旃檀心头一跳,那声音……骚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除了骚媚,她竟一时想不出什么别的词句来形容,纵是尚还什么都不太明白,她仍不由自主地浑身发颤,臊红了双颊。

可人就是如此,仿佛越是知晓不应当去做什么,就偏偏控制不得,她一心想要离开,一双腿却不听使唤,反而叁两步走到了廊下去。

“嗯……嗯……哦啊……”

“咿呀——嗯~嗯……啊……”

“啊……公子……好深好重……啊!不要顶那处,好酸……噢啊!”

果然是云氏的声音,没想到她平日乖顺胆怯,有时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的,竟然还能发出这种声音。起初还只是断断续续地吐出许多带着哭腔的呻吟,半晌过后,许是已经渐入佳境,觉着夜深人定便毫无顾虑,竟浑然忘我地渐渐高声起来,却不知今夜有一不速之客躲在蓬洲之后,顺着流水将这一曲春夜莺啼全尽听去。

绛菱洲连着水榭,叁面环水,西厢正对着汀溆,想是夏日闷热,窗子正大开着,泻出些忽明忽暗的灯火,屋内两个影子站在床下,正赤条条地交缠在一起,不是兄长和云氏又是谁?

两人好事正酣,竟无一人发觉,尤其是多年习武的毗湿奴,凭他的听力感知,若不是此时深深沉溺爱欲,又怎能连屋外不知何时多出一人也没能察觉。

从旃檀这里望过去,春色一览无余,她的嫂子云氏正撅扶在床头,白生生的圆屁股追着兄长的下腹,一颤一颤地颠动着承受粗暴的顶弄,眉头颦蹙,脸飞红霞,像是在忍耐巨大的痛苦,又如同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之中,平日里浅淡的唇像是肿了似的,红得欲渗出血来,亮晶晶地带了点水光,半张着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叫床声。

“唔嗯……好重——咿呀,好舒服——啊!公子别磨……”云氏一面扭着屁股,腰却越来越塌,抓住床架的双手几乎把握不住,整个人都要瘫软到地上去。郁宙见状,似是不满地低哼了声,一手捞住云氏的腰腹,另一手却照着那雪臀狠狠地抽了两巴掌,扇得臀肉一阵乱颤,还印上了数道红红的指印,他又随意地插弄几下,云氏便浑身哆嗦地骚吟尖叫起来,手也松了,腿也软绵绵的,差点滑了下去。郁宙见她模样儿好像实在是承受不住,便抽身退了出来。

只见郁宙胯间一根深紫红色肉具正一柱擎天,远远看去仍然十分粗壮雄伟,筋肉虬结,好像热腾腾地冒着蒸汽,盘布的青筋像是绕柱青龙般狰狞可怖,正裹了一层水淋淋油亮亮的淫液,吓得从未见过这等场面的旃檀差点惊呼出声,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饶是再不懂事,她此时也大概清楚这就是所谓的夫妻敦伦了,只是那么大的家伙方才竟一直插在云氏的屁股里,而云氏竟还一脸享受似的说舒服……她实在不知道哪个更叫人惊诧!到底是窥得这等羞骇之事……还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毗湿奴身上竟藏了如此一柄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