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季颐这几天好像很忙,一直都没有出现过,但任珣还是坚持过来。
“喂?”
“你在‘讲故事’吗?”
“是啊——”
“你这声音怎么回事,很累吗?”
“是啊,老师简直把我们当学习机,噼里啪啦就知道输出,就快要被耗干了。”
“你可别着急干了,我还没用呢。”
“诶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哈哈,我过来了,等会儿啊。”
“好。”
蒋季颐进门的时候和绵绵打招呼。
“任珣在上面。”绵绵指指楼上,“蒋哥,任珣天天都来,我还和他说让他直接干我这工作得了。”
蒋季颐笑:“可以考虑。“
“诶,我就随便说说的。”
“嗯,我也就随便考虑考虑。”
任珣听到蒋季颐的脚步声,头也没抬地继续写:“你又逗她。”
“要不真给你开工资得了。”
“不,我还要上学的,不想成为辍学儿童。”
蒋季颐在任珣对面坐下:“你大学想去哪?”
“上海吧。”
“想读什么?”
“金融之类的。”
“挺官方大众的答案。”
“应试教育培养出来的没有灵魂的学习机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