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腰臀都在颤。以前也被哥哥口交,但她没有这样看过,哥哥揉着她的腿,脸在她下头拱动。呼吸扑来,小穴流出淫水,被他舔干净,而后他吮了一口她肿胀的阴蒂。
才刚洗完澡,她屁股缝里都淌着黏黏的淫水。
月黑风高,似乎要下雨了。
狂风拍打窗户,傅年年听见玻璃被摩擦撞击的声音。
夜灯这么昏暗,如果外头有人走动,也是听不到的吧。
傅年年理解了傅钊宁琴房说的刺激。
电视似乎开了起来,嘈杂的节目声效传到二楼,外头有人行走,脚步与风雨相合。谁上楼来——傅年年想象的世界,她和哥哥已经处于要被发现的地步,可是他们完全不知,她还张开腿坐着床上,哥哥抓着她的脚踝给她舔穴。
马上就要被发现了,哥哥富有技巧的唇舌放肆挑逗,傅年年媚叫,因为内心始终有一点抗拒,刺激感反而更强。她催眠自己,迎合着兄长摆动腰臀。
傅钊宁离开妹妹的嫩穴,看着她的眼,俯首:“尝尝自己的味道。”
傅年年攀着他的肩膀和他亲吻。
袒露的身体相贴,两团柔软奶球被他胸膛压扁。
傅钊宁戴好套子,性器进入。
傅年年媚道被撑开,紧致的嫩穴一寸寸包裹哥哥的性器,她勾着他的腰,细碎的呻吟因他的深入难以抑制地溢出。
“哥哥……”傅年年轻轻喊,“好深呀……年年好喜欢。”
傅钊宁呼吸加重:“妹妹怎么这么骚。”
他挺动起来,傅年年娇声:“年年不骚。”
她还可以更——
呜,果然底线突破了下限就低了。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精神污染退散。
“哥哥,风好大。”
“嗯。”
“年年怕。”
傅年年轻哭:“我觉得好多人在外面。”
“没有的,放心,没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哥哥是这么想的吗。
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傅年年甜笑。
她奶猫一般呻吟,拉着傅钊宁共坠欲海。
做一场就放她走盟约撕毁了,傅年年亲自毁约,准备提出新提案,有值得赌一把的更大的收益等在前方。
赌输了,也不会比现在更遭。
哥哥一定要相信她啊,不论她说什么,她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好。
傅年年任傅钊宁亲着的脖子,抱着她的屁股肉往深处抽插。
实验二,收官。
傅年年黑发披散,暂时抛开其他想法,享受起性爱来。
好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