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女听后觉得有道理,但作为一个女性刺客,她的第六感很强烈,她总感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又想不通。
另一边,李尚回到了北海道,他把玩着录音笔,笑得很灿烂。
不过他马上就不灿烂了,因为他看到翔田千里坐在屋檐下喝酒,架着一条腿,和服敞开,很豪迈地喝酒,哪里还有温柔女仆的样子?
这是发酒疯了吗?
“翔田千里,你都八十岁了,别喝酒了。”李尚赶紧过去劝阻。
翔田千里昂头看天:“帥碧君,难道八十岁的我就不能为爱流一次泪吗?”
“怎么了?你不是看得很开吗?”李尚嘴角直抽。
翔田千里不语,将手机丢给了李尚,
李尚接过一看,陆荣发来了告别信息。
“翔田千里,我依然向往着北海道的雪,依然向往着洞爷湖的樱花漫天,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北海道是没有雪的。”
李尚眨了眨眼,陆荣还挺诗情画意?
翔田千里再次灌酒:“北海道是有雪的,只是他不愿与我看。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翔田千里被伤透了心,一个人在寒风中吟诗喝酒,属实凄惨。
李尚拍拍她肩膀,也不好说什么了。
这就是爱情啊。
翔田千里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李尚还有大事要干,他利索进了道场,拨通了一个久违的号码。
李尚在进了地狱岛后,莫说手机了,就是黑金卡都丢失了,不过他记住了不少重要的号码,比如舍普琴科的。
这会儿,他打了过去。
十几秒后,舍普琴科接听了,他很是疑惑:“哪位?”
李尚感慨一笑:“我啊。”
“我靠,李先生?”舍普琴科直接爆粗,他着实震惊了!
李尚才去地狱岛多久?这都不到三个月吧?他怎么能打电话了?难道出来了?
“李先生,你在哪里?你不会一路杀出来了吧?”舍普琴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那个地狱般的地狱岛岂是李尚能杀出来的?
血茉莉还差不多。
“说来话长,你来一趟岛国吧,北海道小樽城,我们详聊。”李尚提议,他要见舍普琴科。
舍普琴科犹自惊疑,但他显然很兴奋,无论李尚身上发生了什么,他能打电话了都说明好事来了!
“行,我马上从中冬坐飞机去岛国,明天见!”舍普琴科当即答应,他现在已经回中冬去了,不敢待在华夏,怕被李忠收拾。
李尚不多说了,坐等舍普琴科到来。
挂了电话后,李尚站在屋檐下,眺望远处的雪山。
冬末春初,雪已经停了,但气温依然很低,北海道的雪山也不会轻易融化。
当然,若在南方的鹿儿岛,或许已经能看到樱花了。
李尚手指抚摸着录音笔,露出了阳光初露般的笑。
是时候反攻了。
翌日清早,李尚出发去小樽城,他特意包了个偏僻的中餐馆,等着舍普琴科到来。
半小时后,舍普琴科来了,根据电话的指示,他也进了中餐馆。
他带来了不少刺客,都隐匿在外面,已经开始检查四周是否安全了,而舍普琴科自己则迅速进入幽静的包厢见李尚。
两人明明只有几个月没有见面,但舍普琴科还是激动坏了,仿佛等了几十年似的。
“李先生,你变化太大了,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舍普琴科一把抱住李尚,他还真有点认不出李尚。
“大男人的别矫情了。”李尚打趣,他其实也挺开心的。
这几个月他着实痛苦,先是被李忠赶出帝都,又遭到两省背叛,再去地狱岛遭受了地狱般的苦难,一般男人那里能承受得住啊?
而今拨开乌云见月,李尚自然难免开心。
一番矫情后,两人坐下,舍普琴科迫不及待道:“李先生,你竟然逃离了地狱岛,究竟如何做到的?”
李尚自然不会隐瞒,他现在唯一的伙伴是金八天国,舍普琴科是他的真·朋友。
李尚将地狱岛的事一一说来,这也是他的底牌,老神棍还是向着他的。
舍普琴科听后震惊不已:“地狱岛的主人在帮你?他是谁?”
“护花王的老师。”李尚神秘一笑,舍普琴科眼珠子都瞪大了,他终于明白李尚为什么能轻易逃离地狱岛了。
说白了,地狱岛的主人是有意辅佐李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