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这样测过?”叶承希心里警铃大作,他觉得依林青幽的智商她肯定会这么做,一想到她强制性拉着一个男人的手去测量,他的心呀肝呀就开始痛。
“怎么可能,我跟他又不熟。”林青幽拿着叶承希的手左右端详了一下,“我就这样看了看,不过他的手没你的好看。”
这话叶承希爱听。
他窝在沙发上,用另外一只手支着头问林青幽,“你说说看,为什么我的手比他的手好看?”
“因为是我喜欢的人的手,就算你的手指有抽烟留下的痕迹,还有跟人打架时留着疤,但在我心里这手最好看了。”
这话萌得叶承希整个心都化了,他不等她说完就急切地吻住了她的唇,“你在我心里也是最美的。”他边说边吻,心生陶醉。
林青幽见他这样,心思稍安,两个人窝在沙发里吻了一会儿,还是林青幽主动推开了他。
“你要戴一下吗?”她拿过戒指问叶承希。
“好。”叶承希坐正身体,把手交给她。
林青幽从盒子里取出戒指,正准备往他手指上套。
“等一下!”叶承希拦住了她,认真地问,“我就这么被你套住了。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我早就说过,你保证让你幸福!”林青幽深情地看着他,慢慢地为他戴上戒指。
是的,她曾经说过,他的幸福由她来保证。不管他将来做什么,不管他能不能找到自己母亲,也不管他将来是否爱上别人,只要他有需要,她一定会全力以赴。
如果他说结束了你走吧。她绝不会胡搅蛮缠,一定会爽快地答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她不会让他自责。
这就是她的承诺!
戒指果然比预期中小了一点点,林青幽戴上时费了一点劲。不过,叶承希却很快乐,他任由她折腾也不帮忙,一个人傻乐。
戒指终于戴上,林青幽看着他微微有些发红的手指,感到抱歉,“好像小了一点点,不过戴上去可以转动,就是不好取出来,这可怎么办?”
“干嘛要取出来。”叶承希用手指转了转戒指,他觉得大小刚刚好,努力地套上后永远都取不出来,就像她,钻进他心里时虽然费了点时间,但是她进来后,恐怕这一辈子他也不会让她出去。
他是真的真的好爱她。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酒店房间里像是蒙了一层薄雾,叶承希无心管这些,他只专注做一件事,那就是吻林青幽。
抱着她,爱着她,无休止地亲吻。
当天晚上,在林青幽爆出新闻的一个小时后,社交平台上又多了一则新闻,新闻的配图上叶承希深情地拥吻着他的爱人。而他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
新闻里如实地报道了林青幽为了纪念与叶承希结婚一百天而邀好友一同前往某珠宝店为丈夫挑选礼物。
这则报道也得到珠宝店店员的证实:“林小姐确实说是为老公买钻戒,当时她带来的那位先生是林小姐邀请过来当参谋的。”
至于酒店门口的拥抱,新闻记者还让大家好好看图,画出秦子墨停车的旁边有一辆蓉城的车牌,这个车牌是叶承希名下的一辆卡宴。
也就是说林青幽跟秦子墨拥抱的时候叶承希就在旁边。
接下来酒店方面也提供了一张视频截图,林青幽跟友人告别后,叶承希下了车,然后两个人还在停车场腻歪了几分钟,恩爱都溢出了屏幕!
这则新闻出来后十分钟,叶承希通过律师发表了律师函,要求之前报道或转载不实新闻的媒体向自己的妻子公开赔理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费五百万。
律师函一出,之前报道相关新闻的媒体纷纷澄清自己的立场,一时间林青幽的名字还上了热搜。
当互联网方面闹得沸沸扬扬时,林青幽正窝在酒店的房间里看电影,她本来对这些事不太关心,所以这些事情也影响不了她的心情。
不过,接听电话回到房间的叶承希却给她带来了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
传播消息的并不是媒体记者而是翁明枝请的狗仔。
“翁明枝!”林青幽觉得并不意外,翁明枝在当叶老爷子的第三任太太之前是一名没有多少名气的小演员,虽然削尖了脑袋往演艺圈挤,不过因为资质不行只能演一些小龙套角色。
跟付怡然的父亲离婚后,她一共嫁了三个男人,叶老爷子说白了是她的第五任丈夫。
不过,叶老爷子这个人也不是傻子,他没有给翁明枝名分也是知道她的为人。
“看来她是在气我断了她的财路!”林青幽坐在床上无以为然地笑道,“这下子她才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不知道她以后该找谁当她的丈夫。”
说到这里林青幽问叶承希,“你的案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当然是翁明枝接受民事处罚,不过老爷子最后还是心软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整这么一出。”叶承希掏出烟点了一根,他觉得再不能便宜了翁明枝母女,要不然她们还不知道又搞出什么妖娥子。
不过这事还是交给汪启明去办。
于是他给汪启明打了一个电话,要求公司的律师团队好好收集资料。
“你带人回叶家老宅看看,我家老爷子收藏的字画和古董说不准会有丢失,这一次最好把翁明枝跟付怡然判个十年八年,没有铁证搞点铁证出来也要把这事给我办了,我回蓉城时可不希望看到这两个女人在街上晃!”
“好,没问题!”汪启明爽快的答应,叶承希想让人三更死没有人会活到五更,他说让他们回老宅找证据,铁定是有证据等着他们。
处理完这些事,叶承希上了床,他开始骚忧专心看电影的林青幽。
一会儿嗅嗅她的脖子一会儿又亲一下她的脸蛋。
被骚扰的无心看电影的林青幽再也招架不住了,她躲一点问道,“你干嘛?”
“收帐。”
“收什么帐?”
“夫妻帐呀。我们说好了一天三次,今天在游艇上只做了一次,还有两次。”这个他倒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