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到了这会儿,他还是不忘了说:“我没碰那女人,连看她一眼都没有你别”
他话没说完,梁柔就翻身亲在他嘴上。
聂焱愣住了,他原本心里都已经给自己判死刑了。
没想到她会亲他,也只是很短暂的发呆,聂焱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了!
这一次两个人干柴烈火,简直就跟连体人一样。聂焱抱着人猛动,气都喘不上来,喘息着问她,“床头的避孕药怎么回事!?”
他很介意!很生气!
梁柔不说话。
她之前不出声,他怕她。这会儿倒是不怕了,追着人咬,恶狠狠的问她,“不说是吧?有你好受的!”
他都一年没有碰过她,积蓄的存货多的很,毫无保留的给她灌一肚子。
梁柔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
他堵着出口,只进不出,一只手还压着她的肚子,两处一起使劲儿。
梁柔又涨又酸,人生生死死的情绪起伏。
“说不说!”
梁柔顶不过他,就断断续续的说:“我调经用的,你乱想什么!”
调经?
聂焱不怎么明白,就逼着她说清楚!
梁柔让他下来才肯说,他不愿意,就非要这样。
没办法,她就只能坦白。
到首都来之后,她有些水土不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边特别冷的关系,她的经期总是不稳定,而且还会经痛。
现在不比做学生的时候,还能任意请假休息,经痛起来只能硬撑着上班。
所以她就开始吃长效的避孕药,这样能调整经期。
聂焱今天真是没有不生气的时候,“身体不舒服不会看医生?你自己都是医生,连这个都不知道?”
梁柔没出声。
她能跟着赵湘来做助手都已经是破格录取的,她根本一天都不敢耽搁。再者还有安安,这个冬天,安安几乎隔一阵就要感冒,她根本没有那个精力花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