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小凌，”林翘赶紧蹲下身，推了推凌慕天，发现他毫无反应，动作僵硬了一瞬，才小心翼翼伸出手指探向他的鼻息。

微热的呼吸喷在他手指头上，林翘才稍稍放下点儿心来，一个声音就从他身后传过来。

“你放心，他没事。”

林翘回头看，秦喻慢悠悠走过来，他挥了挥手，一个人从他身后走过来，拿着个探测器在林翘周身扫了一圈，把他的手机和其他电子设备都装袋拿出了房间，外面看不到的地方，林翘不知道还有多少他的人。

“抱歉，一会儿就会还给你。”秦喻的态度不急不躁，与之前区别很大。

林翘眼神不善，“我以为你再卑鄙也算个人物，你这样做太没劲。”

秦喻摇头苦笑，“这都是你逼我的，你只会否定我，从没正眼看过我，你根本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对我来说，林翘，你是个坏人。”

林翘嗤笑一声，已经懒得跟混蛋沟通。

“不这么做，你根本不给我机会。”秦喻坐到空荡荡房间里唯二的一个沙发上，伸手指了指对面，示意林翘坐下。

林翘脱下外套，盖到地上昏迷着的凌慕天身上，这才起身坐下。

秦喻看着他的动作，眼神迷惘，“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他到底哪里比我好？”

“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林翘不看他，目光只盯在凌慕天身上，“你这么做已经触犯了法律，你想过后果吗？”

秦喻大笑，“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经为你疯了。”

林翘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有气无力，“不管过去怎样，我们现在已经老了，找个好人过一辈子吧，别折腾了。咱们两就算在一起，也过不长久，我忍受不了你，你也会忍受不了我。”

“林翘，我能为了你去死！”秦喻吼道。

“我鞋带开了，过来给我系上，”林翘突然用命令的语气道。

秦喻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站起身来，蹲到林翘面前，伸手打算帮他系上鞋带。

林翘踢了他伸过来的手臂一脚，秦喻又愣了一下，不解的抬头看他。

“我要你跪下给我系。”

秦喻脸色变了，不悦的神色在他眼中凝聚，但是还是屈膝跪了下去。

林翘伸脚踩在他跪着的大腿上，探身低头看他，“感觉怎么样？屈辱吗？”

秦喻没说话，只是眼神凶狠。

林翘微笑，收回脚，靠回沙发靠背，“起来吧，我不需要你系。”

秦喻犹豫了下，站起身低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