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琳在圣光的沐浴下重生为勇者了。
之所以说是”重生”是因为莎琳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回了,连带着之间的记忆也像是被水泡过一样模模糊糊,整个人就像是泡在暖乎乎的温泉里,水波将被扭曲的景物一圈一圈荡漾开,如果强行回忆的话只能看到一片灼目的金光,它掩饰了无数的罪恶但又能给予人新生。
等等,如果一定要想的话……
欢愉的低喘在莎琳耳边响起,她似乎并没有躺在休息室里,周围的场景像受热的黄油一样融化变形,所有的色彩被混合又重新解离,空间和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她觉得世界在旋转,蒸汽一般的物质从地底升起,重构了画面。
她忍不住惊呼,但在声音脱口而出的一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居然身处圆形的审讯室,这让她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光线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它们在空气中缓慢地游走着,也被一同染成了金色,莎琳恍若行走于云端。这里空间很大,中间是凸起的祭坛,每一个角落里都装饰有暗金色的纹样,有些地方被巧妙地镂空,放进了银光闪闪的烛台,但相对应的,墙上也挂满了刑具,锋芒叫人不寒而栗,暗红色的东西遮住了它们本来的颜色——莎琳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暗红色的来源。
她抬头向上望去,这样一个瘆人的空间还有好几层,顶部是漂亮的圆顶,绘有象征光明的圣芒,无数颜色艳丽的裸体男女环绕着它,光线从四周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拱门中射入,温柔地照亮了血腥的审讯室。
但看这里的话好像没什么不对——如果不是莎琳注意到一些悬挂下来的铁链的话。
她走上前去。
铁链的上端消失在了金光之后,铁链下端挂着一具具赤裸的身体,他们乱糟糟脏兮兮的头发遮住了脸,因为失血过多或是什么别的原因,呈现出诡异的青白色,嗯,有点像腊肉。
末端的铁钩有的自肋下穿过,有的钩穿了脖子,有一个倒霉的家伙身上被好几枚钩子挂地皮开肉绽。不过血液已经凝固了,钩子穿透皮肉,只有末端还连带着一点可疑的人体组织。
很奇怪的是莎琳反倒没有了恐惧的感觉。
“总感觉似曾相识呢。”她这么想到。
被挂在钩子上的人有些还未彻底死去,他们的胸部有节奏的一起一伏,有微量的鲜血冲破痂皮从伤口处流下,顺着足尖或是指间滴落在祭坛,形成一摊小小的水洼。
但莎琳知道他们作为教廷的背叛者,死亡一定会如约而至。里面的人有男有女,目测年龄应该不会太大,小姑娘的会阴和乳房都有严重的撕裂伤,男孩子的后庭一片血肉模糊,但这只是外表,他们的内脏已经在圣光的灼烧下腐烂,死亡的过程被无限拉长。这些背叛者只能在无尽的忏悔中走完人生的最后旅途。
有人来了。
——不对,是很多人。
根本没有躲藏的机会,偌大的审讯室根本没有可以藏匿的地方。
但来者似乎并没有看到莎琳,他径直走向中央的祭坛,穿透了她的身体。
——是大祭司。
大祭司已经在这个位子上待了很多年了,他发誓永远效忠于圣光,并以此换来了永恒的生命,他抛弃了自己的名字,用绣着神圣符咒的斗篷永远遮住了自己的脸,只有在大型祭祀的时候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
他手持黎明权杖,引领者身后虔诚的教徒,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他踩在了那一摊血液上,上方的腊肉似乎发出了什么抗议的声音,下一秒,金黄色烈焰腾空而起,将其焚烧殆尽,残余的灰烬沐浴着圣光悄然坠落。
下面的神职人员全部跪下。
“驱散邪恶!驱散邪恶!驱散邪恶!……”
声浪一潮高过一潮,从低声絮语到狂暴怒吼,声音在圆形的空间内回荡,莎琳捂住了耳朵。
大祭司抬手示意安静,但余音依然在回荡,仿佛能震慑灵魂。
“吾等信仰圣光,但有淫荡的处女和奸淫的童男阻碍求知之路,吾立誓指引迷途的羔羊,无论他们堕落与否;我将惩戒玷污圣光之人,用烈火焚其心智。吾以神使之名,驱散邪恶!”
所有的神职人员再次跪下,莎琳在人群之中遥望大祭司,他脱下兜帽,仿佛也在盯着莎琳,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穿透迷雾,直击灵魂。
莎莉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她直视着大祭司,看着他满脸的皱纹和松弛的皮肤,精密的嵌合型法阵在瞬间展开,如齿轮般彼此咬合,圣光从他的身上迸发出来,点燃了整个空间。
等到莎琳能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法阵的余威还未散去,审讯室里多出了很多年幼的身影,他们小的不过十二叁岁,大的不过十七八岁,有男有女,但都穿着象征着教廷从属者的袍子,随之出现的还有他们教导者
“审判之刻。”大祭司说到,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
下面的神职者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拥而上,那些孩子似乎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沉睡状态,任由神职者撕开他们的袍子,将娇嫩的身躯暴露无遗。
大型群p现场吗?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得过分的香味,莎琳并不太想看这种画面,她隐约觉得事情在往一个不太好的方向发展,但就在她试图找到出口的时候,她在施暴者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自己的教导者啊,韦斯。韦斯长得很成熟,有着和自己相似的金黄色头发和湛蓝的眼睛,他的身躯高大而健硕,是他指引着莎琳来到了耀光。
但现在,他捉住了一个小女孩,女孩未成年的身体相较之下显得娇小而柔弱。曾经执有圣剑的手正在玩弄小姑娘毫不设防的小穴,她听见韦斯呼唤着女孩的名字,米拉。
米拉尚处在沉睡之中,只有睫毛在微微抖动着。他掏出自己的性器,粗大的圆头在入口处不断的摩擦,米拉嫩白的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他更加大力的分开,他刚刚试图插入,米拉就在无意识地摇头。韦斯的性器在空气中昂首挺胸,布满丑陋的血管,末端吐出一点透明的淫液,两颗同样硕大的卵囊隐藏在杂乱的毛发之中。
米拉像是陷入了一场虚无又绝望的梦境,受到教规限制而不能留长的头发无法遮住她的脸,红艳艳的嘴唇在微微颤抖,吐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韦斯干脆抱起微微颤抖的小姑娘。
就在莎琳以为他要放开米拉的时候,韦斯猛然发狠,粗大的阴茎野蛮无理地挤入狭小精致的花径。米拉的身体突然被灼热的肉棒撑开,她在尖叫,身体无意识地向后仰去,这反倒将发育良好的乳房送到韦斯面前,凝脂般的胸部配上小巧的乳尖,他颇为粗暴地咬住了,受到刺激的花穴猛然收缩,这一定给韦斯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他用力掐着米拉的大腿,加快了上下抽插的频率,失去支撑的米拉仿佛位于风暴的中心,丰满的奶团随着肏弄也上下摇晃着,肉茎在腹部顶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破处时的鲜血从结合处流下,又混合着淫水被捣成了浅粉色的泡沫,米拉无意识的挣扎反倒让阴茎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米拉一开始还能发出痛苦的惨叫,但她根本跟不上韦斯的频率,整个身体都要被肏得散架,后来就只能发出似有若无的呜咽。
“处女的身体,真是太棒了啊!”
韦斯毫不留情地碾过娇嫩的花心,每当他捅进最深处的时候,米拉原本就狭小湿润的花径都会像触电一样收缩,带来额外的快感,深红色的媚肉被翻搅出来,又随着下一波律动被推向更深处。淫水混合着血液不断往下流,在韦斯射出之前米拉就忍不住高潮了,快感从小穴沿着脊椎上传到大脑。
“啊——”米拉浑身颤抖着,无力地趴在韦斯胸前。
韦斯能感受到米拉的体液一股脑地浇在阴茎上,他一个挺身插进了最深处,浓稠的白色精液疾风骤雨般地涌进子宫。
射完之后韦斯颇为无情地推开了米拉,媚肉恋恋不舍地咬住了即将抽出的肉棒,发出“啵”的声响。
米拉的身体无力地垂下,腰上和乳房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伤,她两腿大开,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平日里被隐藏得很好的肉核已经红肿到不能缩回,不受控制地暴露在空气,更不要说娇嫩的花瓣了,原本紧致的甬道被撑开了一个小洞,往外流淌着精液,淫水和血液的混合物。
“真是不耐操。”射完的韦斯扶着自己半软的性器,有点嫌弃地踢了米拉一脚,米拉微微颤抖了一下,小穴里流出了更多的白浊。
“要一起来吗?”另外一个家伙试图一把丢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女性教导者,后者把丰腴的大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身上,一对诱人的绵乳呼之欲出:“在搞什么嘛提鲁斯?要不是我哪来这么多小姑娘?”
名为提鲁斯的男人说道:“不管怎么说年轻的小处女肏起来会更舒服一点啊……喂,干嘛做出这种表情啊?你自己抠一抠不也行嘛?”
“可恶,这孩子以后明明会变得和我一样……”
提鲁斯不管欲求不满的指导员,韦斯和他一前一后,扶起已经瘫软在地的米拉。提鲁斯捏了一把米拉已经红肿的小穴,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
“真恶心。”他说到。
他抬起米拉的大腿,从臀缝里隐约看见红肿的阴唇和肉核,他很轻易地就能伸进一根手指,已经被肏坏的花径无力地收缩着。
“什么嘛,居然都松了。”抽出的手指还连带着血丝。
他伸进了叁根手指不断抠挖着内壁,米拉因为疼痛一直在呜咽着挣扎。浓稠的精水顺着留下,“算啦,我就勉为其难地用后面那个吧。”提鲁斯说到。
他的阴茎在缝隙间摩擦着,层层的媚肉亲昵地吻着它,沾上水液的阴茎在圣光之下有水润的光泽。臀瓣之间的菊蕊呈现浅浅的粉色,被褶皱包裹着。
提鲁斯和韦斯相视一笑,他们几乎是同时开始行动。韦斯的肉棒分开米拉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呻吟,因为过于硕大,米拉艰难地吞咽着,津液顺着口角留下。韦斯很有耐心,他扶着米拉的身体一点一点模拟着插入阴道时的抽插。米拉显然还没有适应,失去抓扶物的手臂在空中乱晃寻找一个支撑点,丰满的乳团晃来晃去。
身后的提鲁斯扩张着菊穴,但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久——他的性器已经等不及了。
彼此之间的默契让韦斯和提鲁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挺身,成年男子的性器对于娇小的米拉来说显然是过于粗暴了。捅进喉咙深处的硕大阴茎让米拉产生生理性的呕吐冲动,但身后,并非为性交设计的直肠被野蛮插入,温暖的肠壁显然是过于干涩了,肉壁挤压着提鲁斯的肉棒,阻碍着异物的进一步深入,着反倒让韦斯的肉棒更近一步。
两人的抽插频率几乎保持一致,身处噩梦的可怜米拉还没有醒过来,她仿佛身处暴风雨的中心,木舟在情欲的大海上翻涌。提鲁斯用力肏弄着米拉,血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混合着前穴的白浊往下滴落。
韦斯的肉棒堵住了米拉的呻吟,她就像一个性爱娃娃那样任人宰割。在韦斯和提鲁斯发泄完之后,她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在流淌着精液,但噩梦显然不会就此结束,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米拉又被几个挺立着肉棒的男性围住了,大概是认为没有再次扩张润滑的必要,他们的行为举止更为粗暴,米拉呜咽着被不断推上高潮。
莎琳看着无数男人的肉棒粗暴地捅进米拉的身体,白浊的精液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身上,在被玩弄过所有的地方之后,米拉被丢弃在一旁。
莎琳快要吐了。她看着大祭司用象征圣洁的权杖捅破那些信仰圣光的小姑娘的处女膜,以惩戒之名捆绑她们的肉体,让神职人员的肉棒肆意穿插其间。
鞭子与铁链。
她大概明白为什么那些尸体会有如此诡异的伤口了。
这场荒诞的梦境还远未结束,在普通的性交已经不能满足施暴者之后,挂在墙上的刑具终于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