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为什么在医院,顾爱爱又没有失忆,但望了一眼“北京仁和医院”的标志,顾爱爱实在不解上官纵容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床头。
“顾爱爱同志,你遇到了不明分子攻击。”回答的人是一个中年警察,他见爱爱意识还算清醒,于是直接问道:“你还记得自己被害时的具体情况吗?我们需要做个笔录。”
“病人刚醒,你们就……”上官纵容一着急竟想驳斥警察。
“我可以。”顾爱爱立马让上官打住,还是少生事端为妙。“你们问吧!”
然后一个问问题,一个打开本子做笔录。
“你能阐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越详细越好。”
“当时是晚上,几点我忘了,天刚黑得透彻……”顾爱爱开始回忆,“我喝了点酒,有点醉,然后朋友送我回家,就是我遇害的那个小区,然后刚进楼道就被捂着嘴拽到小区南面,他们是三个人,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几的样子,两个穿白t恤,花臂,还有一个没动手,穿着牛仔外套脖子上也有纹身。再后来有人举着手电找东西,他们就跑了。剩下的我我不知道了。”
“谢谢,你已经说得很详细了,只是我们在小区监控里看到你和三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我想他们一定对你说了施暴原因。”
爱爱愣了一下,这一下她的脑回路迅速流通。下意识地回避了一下眼神:“他们没说为什么打我,可能是也都喝醉了吧!”
顾爱爱,你编理由用点心好吧?
“是这样的同志,因为监控录像实在模糊不清,给我们的办案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所以你给我们提供的线索越多我们越好帮你找到这三个明目张胆的坏人。关于你们的对话,我需要了解一下,你再想想。”
“对不起我忘了。”爱爱心虚,为躲避警察叔叔的视线偏了偏头,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于是面目狰狞地透着牙缝吸了口凉风。
警察是不想罢休的,可爱爱听见了上官纵容的阻拦,他说病人累了希望能得到休息。所以自己才没有被提问,两位警察便道了声好好休息才肯离开病房。
哪不舒服么,我叫医生。上官纵容有种慈祥的感觉。
爱爱摇摇头,没说话。头又刺痛了一次。
“木木和鄂洋估量着你快醒了出去给你买饭了,一会儿吃点东西,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上官纵容说完这话顾爱爱望着窗外渐昏的天才想起来看看钟表。一看不要紧,这才发现自己不过脑袋,身上也零零散散的五花大绑。
“我这是怎么了?”爱爱问。
“头部轻微脑震荡,肩部关节软骨损伤,胳膊脱臼,脚踝骨折,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上官从头到脚数落着爱爱身上的伤,心疼得钻心,又恨得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