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长宁被猝不及防摸了一把,只觉得衣服下那块皮肉都在发烧。
声音带点不易察觉地的沙哑:“嗯”
姚真眉目端正,想着知乎上的回答问:“二哥,是不是用热的东西贴着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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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向长宁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姚真还没上来。
床头的立灯昏黄昏黄的,在向长宁半睁半闭的眼睛中湮灭成一团光球。
被子忽然被掀开一角,一个暖呼呼的东西塞了进来,春初的天气里,带着炙热的温度,一只手摸索到向长宁的手腕处,将那团东西往里塞了塞,正贴在向长宁的腰边上。
那只手退了出去,又帮忙将方才掀开的被角掖了掖。
呐,是姚真诶。
向长宁迷糊中想。
贴着的是家里的充电暖手宝,向长宁在腰疼得受不了时会翻出来用,这个冬天忙,已经忘了多久没有翻找出来用过。姚真还是找到了啊——
这样想着,向长宁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一点点从暖手宝上渗透到腰部,轻轻唤了一声:“真真——”
姚真:“哎,我在,疼吗?”
不知道是夜色太重还是感官太模糊,姚真的声音过分温柔。
向长宁眷恋这种气氛,轻声不忍打破:“不是。谢谢。”
“二哥你说什么呢,没什么好谢的。”
咔擦。
暖黄色的立灯光芒消失,向长宁眼前一片漆黑。
耳边能听到窸窣作响的声音,身边一沉,他知道是姚真睡在了身边。
感觉,很踏实。
向长宁舒展一下蜷曲的身体,用那种睡前沙哑的声音问:“你要过生日了是不是,有什么想要的吗?”
姚真声音在黑暗中更温柔:“都还好,不用特意过。”
“过吧,下次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
片刻后,姚真说:“也是呢。”
向长宁失笑,凭着感觉往姚真那处挤了挤,只觉得随着腰边的暖热,整个心都是满的:“买个蛋糕好不好,我想吃抹茶口味,是你二十六岁生日了,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