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宜年警惕:“……你这笑又虐狗了啊!!”
向长宁声音淡然:“所以看吧,看他怎么想”
北宜年怔忪:“还能分手啊?”
“你当年和头一任谈了那么久,好的时候什么天长地久没说过?结果如何呢??如果不是那次伤狠了,我至于大学次次去酒吧捡你吗?”
好半天,北宜年声音变低:“如果,那如果他受不了父母压力呢?”
“好聚好散吧。他——本来就挺好的,不来趟这浑水,也挺好”
“你……操啊……就这破态度?”
向长宁如水洗的眼睛将北宜年看着,微笑淡定,带了两分淡然的惆怅说:“我都快二十八的人了,不是当年你那样为爱寻死觅活了,况且……”
“?”
向长宁垂目,声音翻沙:“不想他为难。
“我父母早就没了,他的还在,如果真的不能有善果——我舍不得他像你头一任那样两边为难——”
“……”
好半天,北宜年愤愤:“你|他|妈大爱无疆!”
向长宁:“谢谢夸奖”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眼睛蕴着过多的水气,看起来晶亮。
北宜年都准备好的毒舌,又压了下去。
沉默好半晌,北宜年开天辟地头一遭说了句姚真好话:“别这样,我看他不是那种人。”
这句话把向长宁也逗笑了,声音附和,中气十足的:“我也觉得他不是,只是说说最坏的打算。”
“……”
“你看,你偏要问”
“!!!”
待北宜年回过神,啐道:“妈的!你这山路十八弯的狗粮,发的清奇!!”
向长宁终于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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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市,姚真在家里吃了饭,姚母让他搬回家,姚真在马上要求搬走的宿舍和家之间纠葛不过一瞬,拒绝了回家。
姚父一直提倡放养,说了一句中间话:“都这么大了,毕业了。之前给他买的房子都是装好的,他想住哪里住哪里。男孩子,有什么舍不得的!”
于是姚真吃完饭立刻脱离强权,在家里衣柜拿了两件衣服就火速坐地铁回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