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照做了,他又道你以前服侍人就是这样?别人说一句,你才动一下?
阿棠抿唇,觉得他不好相处,勉勉强强地拿着湿毛巾给人擦背,擦完再捏。
打了皂荚后,捏到哪里都是滑溜溜的。
“舒服。”
陆慎行喟叹一声:“不错,真后悔没早点让你干这个。”
阿棠甩手瞪眼:“我又不是你的奴婢,凭甚干这个?”
陆慎行哗啦一声从水了站起来,高过她许多,水珠从他胸膛上滑下来,漂亮的躯干结实含劲的腰身,下面
薄薄的亵裤湿漉漉地贴着他的下身,反而更有蛊惑意味。
脸颊滚烫中她立刻撇开脸,转身就要往外走。
陆慎行跨出来,轻松地钳住她的肩膀,将人打横抱起丢到床上。
阿棠惊骇,思绪狂乱疯狂挣扎:“你这是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
陆慎行动作极快,又含巧力,她明明在挣扎在躲着他的手,可是眨眼间衣不蔽体,亵裤都被丢开了!
身上只剩一件里衣堪堪遮掩着雪白柔滑的躯体,对方压了上来,抬起她的右腿挂到腰后。
阿棠眼角瘪出了泪,大力捶打他,他跟个没事的人一样,悬在上头岿然不动。
“我们不能这样!”
她喘着气大叫,陆慎行已然埋下头来,灼热的唇濡湿的舌在她的鬓边、脖颈和胸前煽风点火。
右边的奶子已经被他抓到手里,颇有技巧地揉弄,时而重重的让她叫出来,时而轻轻地去刮乳头,他吻上她的下巴,快要流连到唇上:“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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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海子也快出来了。
床上打架
阿棠恨不得铲自己两个耳光,说什么不好,说这句话?
陆慎行随手一扯,半边白花花的奶子跳了出来,他低下头去吃,大口大口的含进去,又湿漉漉地吐出来。
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隔着衣物揉掐她的乳头,掐得阿棠浑身酥软,胸口剧烈起伏。
“为什么不能,嗯?”
他重重的揉了一把,抬起头来,含住她的下唇吸吮舔弄。
上次是醉酒闹事,这次她可清醒得很,然而很快就被这人手脚并用着弄出了一身的细汗。
她扛不住,理智在渴望的喧嚣中挣扎:“不行就是不行唔,别咬,好疼啊”
想到疼,她赶紧说自己的腿疼。
陆慎行移开压在她左腿上的大腿,拿手摁住:“这里不要乱动,小心伤了。”
话毕,坚挺的下腹贴到耻骨处,继续往下磨蹭,阿棠立刻抓住床柱,心惊胆战地推他的胸口:“不要慎行我不想要,可以了吧。”
一根手指不客气地挤开阴唇,送了进去,阿棠仰头大叫一声。
“嘘”陆慎行笑她:“下头的侍卫要是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兄妹相奸呢。”
阿棠惶然,肩头簌簌的发着抖。
她要是说他们是哪门子的兄妹,他嘴里还会说出什么难以寰转的东西呢?
她怕了,强忍着手指在体内肆意作乱,发出搅动水流的下流声音。
随后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对方快速的律动下,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泄了出来。
陆慎行将手指送入唇边,舔了舔
hǎitǎngshuщu(海棠圕剭)。